“你還想問什麼?”肖或反問道,他麵對林司恒的態度,非常冷靜甚至有些冷漠。
林司恒愣在了那裏,他沒想到肖或會像是識破了他全部心思般,準確無誤的解答了他心中所有的疑惑。
“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麼?”林司恒生生的頓了頓才開口問道,莫名的他總覺著自己哥哥的眼神太過犀利,像是能直窺人心似的。
“是你找人做家裏公司的對家麼?”肖或毫不遮掩的直接問道。
林司恒倒也不否認的直接承認道:“我沒有找人,隻不過是培養了一個人才而已。”
肖或默默的點零頭,抬步向他的方向走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了一句話便走了。
“我知道是你就行了。”
林司恒不明就以的看著肖或離開的方向,他這次來和離開都透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但現下也不容他多想了。
急診室裏穿著白色大掛的醫生推門走了出來,林司恒立時上前詢問池晚晚的症狀。
“沒什麼重症,隻不過是胃出血而已,你放心我們已經控製住了。”醫生帶著口罩寬慰的道。
“她怎麼會忽然胃出血?”林司恒急切的問道。
醫生猜測道:“胃出血大多是飲食不規律,和太過勞累導致的,她是不是最近工作很繁忙?這以後可要注意了。”
聽到醫生這麼,林司恒忽然想起,這幾日池晚晚一直和他一起待在訓練室裏。
他太過投入訓練行程,竟然絲毫沒有顧及到她的情形。
的確,好像自己無論什麼時候叫池晚晚的時候,她都是清醒的狀態,而且大多時候都是池晚晚一直在照顧他和其他隊員們。
他自己訓練排舞編舞時候是什麼德行,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便是之前洛明希也曾經私底下過他,一開始訓練便是不要命的。
林司恒訓練的強度,同一組的訓練生各個都是長年累月做訓練的大夥子都吃不消了,更何況是池晚晚一個頭一次參與訓練的姑娘呢。
這麼想著,一股子深深的自責感從心底深處滋生出來。
“她現在怎麼樣?”林司恒緊張的問道。
“我們已經給她治療完了,現在她還在昏迷中,等醒了就好了。”醫生看出了他的擔心,接著道:“你實在擔心可以等下去病房看看她。”
林司恒點零頭向醫生道了謝,人還是等在了急診室的門口,不多會兒的功夫,臉色慘白的池晚晚便被幾個護士,從裏麵推了出來。
他眼疾手快的上前,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可她麵色的疲憊和脆弱,讓他的手生生的頓在那裏不知所措。
好像他不經意的觸碰,便會讓她支離破碎一般。
還是護士的提醒,讓他回過神來,跟在一行饒身後進了病房。
過了良久,所有的監控儀器設置好了,其他人這才出去了,偌大的病房裏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池晚晚是在這時候慢慢的睜開眼睛。
目光無神的直勾勾的盯著棚。
“晚晚你醒了?有沒有覺著哪裏不舒服?”林司恒見她醒了趕忙上前詢問道。
聽到聲音,池晚晚緩緩的側頭向一旁的方向看去,林司恒正趴在她病床邊上,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