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南宮博弈值得他們采訪一下吧。”
“南宮博弈從襄城來的,龍城有幾個人知道他,關於他的事情,怕是財經頻道更有興趣。”
聶瑾瑜會心一笑,“沒錯,他的光芒更多來自於家族的產業,而非體育天賦,他父親帶給龍城的東西會讓龍城人更加興奮。”
“所以啊,”風雅頌舒展了一下筋骨,“我們泱華籃球隊幾乎不會被電視台的記者們注意到。”
“這樣也好,”聶瑾瑜將杯中的水飲盡,“不被關注就更能隱藏實力,比賽的時候再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風雅頌笑著搖了搖頭,“一場比賽就原形畢露了,能隱藏多久。”
聶瑾瑜答非所問,他看著空空的杯子說道:“味道是有些淡了。”
他起身走向酒櫃,拿出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熟練地打開,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後轉身問道:“有人想要喝的嗎?”
大家都搖了搖頭,隻有風雅頌說道:“我來一點?”
左守擔心地問道:“要不我給南宮博弈打電話請示一聲?畢竟是他家的紅酒,直接就喝不好吧。”
“沒關係,”聶瑾瑜說道:“上車前他和我說過了,車裏的東西就是為我們準備的,隨便吃喝,隨便用,就怕學姐學妹們不給麵子。”
聶瑾瑜給風雅頌倒了一杯紅酒,兩人坐在沙發上品嚐起來。
聶瑾瑜喝了一口,酒中有些雜味,心想這些酒在放到車上之前一定貯藏了很久,沒有醒酒就喝,肯定會降低口感。
不過他就是喜歡這種酸澀和駁雜,顯得不那麼單調。
風雅頌就隻是在喝酒了,她才不懂什麼紅酒,隻是想學著聶瑾瑜的樣子,顯得有品位一些。
“我說詩經,”風雅頌同宿舍的一個女生莫涼對她說道:“你們倒是很愜意啊,這樣下去我們比賽要輸了。”
“你們也叫她詩經?”聶瑾瑜會心地笑了起來,“原來不隻是我會想到這一層啊。”
詩經風雅頌,確實很多人都會往這上麵想。
風雅頌擺了擺手說道:“我都調查過了,年傲生他家是做燒烤生意的,我們哪裏能比得過他們,倒不如幹脆認輸,好好享受一番坐房車的愜意時光。”
“你早說啊,”莫涼將手中的東西直接扔下,“既然下去以後注定要做苦力,我們還在這裏受罪幹什麼?”
莫涼這麼一說,本就對穿串兒這件事不怎麼上心的眾人更是放了羊,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各自撒歡兒去了。
房車抵達目的地幽鳴澗後陽光很好,眾人從房車內魚貫而出,盡情享受大自然的芬芳。這裏沒有城市的喧囂,到處鳥語花香,對於這些從小就生活在車水馬龍的光影世界中的學生們有著很大的吸引力,與自然接近,會讓人更加自然。
南宮博弈一下車就叫囂著要清點比賽成績,聶瑾瑜給他比了個停止的手勢,和他車上的說有人都異口同聲地對南宮博弈說道:“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