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撓了撓頭說道:“隊長,我不甘心,但也沒有信心。”
聶瑾瑜清歎一聲對石原說道:“有困惑和迷茫是很正常的,這樣吧,趕緊把炒飯吃了,回去休息,明天早晨五點鍾,和我在宿舍樓下見。”
“五點鍾?”
“沒錯,”聶瑾瑜點了點頭,“五點鍾,不準遲到,我帶你去看一些東西,如果你還認為非常困惑的話,那可能就真的應該退出籃球隊了。”
說完,聶瑾瑜轉身離開了籃球館。
空蕩蕩的籃球館隻剩下了石原一個人,石原席地而坐,拿起尚有餘溫的炒飯,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塞了滿嘴炒飯的石原含糊不清地自語道:“今天這炒飯的味道,怎麼感覺有些特別呢?”
早晨五點多的時候,天色像是還有些困意,並沒有完全讓這個世界明亮起來,天空上還印著月亮的殘影,校園裏更見不到什麼人。
聶瑾瑜和石原打卡出了宿舍門,一路向著學校的露天籃球場走去。
聶瑾瑜睡眼迷蒙,他打著哈欠對石原說道:“我真後悔叫你五點出來了,我剛剛起床的時候,簡直像是跟被窩做了一場殊死搏鬥。”
“最後還是你贏了。”石原憨笑了兩聲。
聶瑾瑜哈哈笑了兩聲,頓時神清氣爽,“贏了那也是慘勝啊,慘勝!”
在兩人接近籃球場的時候,石原就聽到了從籃球場傳來的聲音,“那是……”
聶瑾瑜點了點頭,“沒錯,有人在籃球場上訓練。”
“這天色才剛剛亮,能看得到籃筐嗎?”石原疑惑地問道。
“一個人訓練還是沒有問題的,練練帶球,練練上籃,也能練練盲投的手感。”
“這是誰啊,這麼早就來訓練了,不會是年傲生吧?”在石原心裏猜測,會在這個時候來訓練的沒有幾個人,基本鎖定在籃球隊裏,籃球隊裏需要這麼刻苦訓練的人除了他石原,就應該會是剛接觸籃球不久的年傲生了。
聶瑾瑜神秘地笑了笑,“是誰在訓練,等你看見了不就知道了?”
兩人在灰蒙蒙的晨光中來到籃球場外圍,聶瑾瑜做了個小聲些的手勢,兩人悄悄走近了些,向籃球場內望去。
“是……卓天縱?”來到籃球場邊的石原望著遠處那個努力練習的身影驚訝地說道。
“是不是覺得他是最不可能這麼早來訓練的人?”南宮博弈推了推一臉震驚的石原,輕聲問道。
“他平時一到六點半就不好好訓練了,誰都覺得他不會是那種刻苦訓練的人啊。”
“沒錯,你從他平日裏的性格上來看,他就不是那種會沉下心訓練的人,整天不是東跑西逛就是聊貓逗狗,所以他才不好意思在你們麵前顯得太過刻苦,但是背地裏,他的訓練量早就夠了。”
“也沒見他多有長進啊?”石原毫不客氣地說出了大實話。
聶瑾瑜笑了笑,“是啊,其實在我們籃球隊裏最沒有天賦的就是他了,明明比別人付出了多幾倍的努力,可依舊落在別人身後,他的這種落後表麵上看上去是因為不努力,實則確實是天賦有限,進步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