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風才良補充道:“雖然你的左腳腳腕在受傷後已經痊愈,但是數據顯示它要比右腳腳腕差了很多,傷病這種事情很難讓原來的關節恢複如初,所以你要經常來我的儀器治療室對腳腕進行治療。”
聶瑾瑜點了點頭,問道:“我開啟領域前都是因為感受到了腳腕上的刺痛,所以才會失敗,這中刺痛到底是怎麼回事?”
“即便是從心理因素的角度上我也無法解釋這種現象,不過我懷疑跟你在領域中的肌肉記憶和大腦記憶有關,我們在對領域的研究上還有很多空白,需要慢慢剖析。”
聶瑾瑜歎了口氣,不過還是笑了起來,“我知道了風叔叔,我會按照您的方法去訓練,‘場景再臨法’也隻能拜托你們了。”
“場景再臨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完成的,小聶啊,你回去先訓練吧,等找到了合適的時機,我會親自給你安排的。”
聶瑾瑜再三道謝,風才良拍著聶瑾瑜的肩膀讓他不需要客氣,畢竟風雅頌是泱華籃球隊的教練,他作為風雅頌的父親當然要全力支持。而且聶瑾瑜的“牢籠”為風才良提供了很好的研究素材,聶瑾瑜的出現也算是為“領域”的研究領域畫上了濃重的一筆。
聶瑾瑜告別風才良,和風雅頌在幹淨整潔的街道上一起散布,太陽漸漸西斜,給世界鍍上了一層金黃。
隻要有微風拂過,樹上的落葉便會更肆意地下墜,漫天落葉飄飛旋落的場景,比電影的鏡頭還要讓人心曠神怡。
“秋天最美的時候就是黃葉飄飛的時候,走在落葉中,就像是穿著這個世界給套上的衣衫。”聶瑾瑜有感而發。
“嘿,怎麼突然就文藝起來了?”風雅頌笑著歪頭看向聶瑾瑜。
“詩人都是在與世界的交流中得到情感的升華,我和秋天交流了一下,秋天這麼文藝,我當然也就文藝咯。”聶瑾瑜挑了挑眉。
“你少裝模作樣了,”風雅頌推了他一把,“就知道顯擺自己。”
聶瑾瑜踉蹌了幾下,“那可不,孔雀還知道開屏呢,我聶瑾瑜生而為人,不得多在你麵前綻放一下自己的光輝。”
聶瑾瑜把孔雀開屏給搬出來,風雅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趕忙挺起胸脯向前跑了兩步,岔開話題道:“我風家的能力你放心,一定破了你的‘牢籠’。”
聶瑾瑜輕輕一笑,“在龍城,對籃球運動特殊能力有係統研究的,眾所周知,不光有你風家,還有雲家,兩家不僅姓氏對仗很工整,在研究上也是針尖對麥芒,我聽說,雲家的科技已經開始著手開發籃球運動員的領域,成就顯著啊。”
風雅頌不服氣地說道:“是,雲家是比我們風家有錢,可我爸說了,雲家的很多研究都是在拔苗助長,不符合人體安全的標準。”
“好了好了,你們風雲兩家的事我不管,你看,夕陽多美啊。”
多美啊,夕陽下的青春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