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問她的父親風才良:“不趁著這個機會把聶瑾瑜的‘場景再臨’給做了?”
風才良臉色有些為難,“不好實現啊,聶瑾瑜不用‘場景再臨’那是最好,如果非得這樣的話,可能就要等到聯賽開始的時候了。”
“聯賽開始?”風雅頌搖了搖頭,“你不會是想……”
“沒錯,”風才良眼神矍鑠,“成功了就可以衝破‘牢籠’,失敗了就會變成……”
“雙重牢籠。”風雅頌接過風才良的話道。
“閨女啊,你我們要不要把這個決定告訴他?”
風雅頌果斷地搖了搖頭,“告訴了他,‘場景再臨’就很可能不會奏效,雖然他有知情權,但他不能知道。”
“這是個矛盾的事情,瞞著他做場景再臨,我這個當爹的身上可是擔著很大的責任的。”
“你這話有歧義啊,你是我爹又不是他爹。”
“現在確實不是,不過我瞅你這為了他廢寢忘食的架勢,過不了幾年也就得當他爹了。”
風雅頌翻了個白眼,“瞎什麼呢,為老不尊!”
“我哪裏老了?你這話可傷了為父的心啊。”風才良捂著心口痛苦地道。
“滾滾滾,”風雅頌擺了擺手,“你和聶瑾瑜還真是一路貨色,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爹。”
風才良隻有風雅頌這麼一個寶貝閨女,平時在家和她嬉笑慣了,不正經的話也過不少,兩個人倒更像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希望不會出現‘雙重牢籠’這種人間慘劇,若真成了那樣,他和領域之間就從一條鴻溝變成了大海,無論我們還是他,都隻能望洋興歎了。”風雅頌歎了口氣道。
“我會用最優的數據對他進行身體特訓,他的身體必須變強,如果他能夠有一些對抗能力,以他的賦,即便失去領域,也能在籃球場上擁有一席之地。”風才良道。
風雅頌拍了拍風才良的肩膀,笑著道:“我們泱華籃球隊的未來可是全靠你了啊,老風。”
“扯淡,”風才良轉身離開,他邊走邊道:“泱華籃球隊的未來,要靠你們隊裏的每一個人啊。”
風雅頌看著風才良的背影笑了笑,心想老風這家夥平日裏沒個正形,可總是能出幾句有道理的話來。
吳詩詩也跟著泱華籃球隊的成員們來到了風家,她作為助教,也白了也就是做做零碎工作的人,對此也樂在其中。
吳詩詩的到來讓南宮博弈很是開心,訓練做的馬馬虎虎,整日裏都盯著吳詩詩,一有空閑就圍著她轉,很多本來該吳詩詩做的事情他都搶著替她完成。
南宮博弈的行為無疑引來了風雅頌戰術板的警告,吳詩詩畢竟是來做助教了,不是來影響球員訓練的。
“你再這樣,我就解雇詩詩,她來了是促進你們訓練的,不是來跟你南宮博弈談情愛的!”風雅頌朝著南宮博弈大吼道。
“別別別,我不這樣了,我這就好好訓練去。”南宮博弈轉身向訓練場地跑去,一邊跑,嘴裏一邊嘀咕著:“你和聶瑾瑜還不是談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