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
各表一枝。
營長和政委暫且不提,單說周林和肖大紅。
操場上。
周林與肖大紅他們,卻又是另一番截然相反的態勢。
兩個人,跑的都有些累了。
相對於累,更多的,是周林與肖大紅,全都泛起了“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樣的詭異想法,兩個人,難得的統一了意見。
那就是從今往後,一定不會再像今天這麼嘴賤,尤其不能再與女首長莫名發生牽連,否則他們的下場,就不是跑五公裏怎麼簡單了。
“班長,你說至於嗎?”記吃不記打的周林,大喘氣了幾口,朝著一旁同樣喘著粗氣的肖大紅,發了一句牢騷。
周林的意思,肖大紅明白。
話說回來。
明白又能如何?
誰讓背後說人家壞話,被人家給當場抓住了?
挨罰。
正常。
不然人家女首長,早給你捅到營地首長麵前了。
跑五公裏,還是人家女首長,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了他們麵子。
“別廢話了,繼續跑,還有兩圈,五公裏就跑完了,跑完在說。”肖大紅大喘氣的朝著周林,下著命令。
“班長,你說女首長,為嘛會這麼生氣?”周林非要給自己找點聊天的談資,又一次的將話題,扯到了女首長身上。
“你呀。”肖大紅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教著周林。
剛才就因為說人家女首長壞話,被女首長抓了,然後這裏罰跑五公裏。
罰跑的五公裏,還沒有跑完,周林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又將話題扯到了女首長的身上,這不是聊天,這分明就是專門在找罰。
源於此。
肖大紅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教周林這個記吃不記打的混蛋了。
錯意會了肖大紅意思的周林,想必是在裝糊塗,順著肖大紅的話茬子,又是一句八卦,“班長,你說女首長這麼生氣,是不是因為我們說的是真的,女首長真的被剩落在了家裏,嫁不出去了?”
肖大紅撇了撇嘴巴。
他發覺,隻要是個人,都有八卦心理。
眼前這個不斷探討著女首長個人問題的周林,就是最好的證明。
“咦!”肖大紅咦了一聲,他突然腦洞大開的想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假設。那就是周林,這麼關心女首長,不會是對女首長起了好感吧?否則不會這麼三番五次的將話題,扯到女首長身上。
肖大紅斜眼瞅著周林。
被肖大紅眼神,看的有些發慌的周林,有些茫然,他不曉得肖大紅,為嘛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
是自己臉上有了花嗎?還是有了土?
下意識的。
周林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的本意,是將自己臉頰上麵的髒東西,用手摸幹淨。
殊不知。
肖大紅錯意會了周林此番舉動,周林用手摸臉的動作,在肖大紅眼中,就是心虛的一種表現。
壞菜了。
周林這個新兵蛋子,不會真的看上了女首長吧?
部隊有專門的規定,內部不允許談戀愛,不可與駐地女青年有不該有的關係,違者,後果很嚴重的。
為了周林的個人前途,肖大紅必須要做點什麼了,也一定要做點什麼了,不然後果愈發不可收拾。
棒打鴛鴦。
就是肖大紅要做的事情。
打,也是打壓周林。至於女首長,肖大紅想也不敢想,他一個二級士官,人家是一毛二的首長,差著一定的等級,管不到人家女首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