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營。
營長一臉鬱悶的看著桌子上麵的命令。
千算萬算,愣是沒有算到,竟然有人挖起了騎兵營的牆角,這份有關特種作戰人員選拔的命令,就是最好的證明。
營長惱怒的,其實不是這份特種作戰人員選拔的命令,而是他剛才接到了特種作戰人員選拔大會負責人徐建軍的電話。
徐建軍電話中,著重提了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就是騎兵營三年來,唯一分到的一個新兵。
即周林。
對於周林這個新兵,營長是有一定印象的。他是營長親自跑關係,將其周林要到了騎兵營,欲作為騎兵營未來骨幹,來進行培養。
結果。
分到騎兵營兩個月,眼瞅著就要出師,卻遇到了聯合特種作戰人員選拔大會這樣的盛事。
依著營長的認知,這樣的大會,周林隻要去了,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除非周林不好好表現,故意拖後腿,令大會將其淘汰。
不好好表現,又丟了騎兵營的臉。
畢竟周林是從騎兵營走出來的士兵,代表著騎兵營。
高科技時代背景下,象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的騎兵營,已經沒有了在被人嘲笑的資本。
每一步。
都是如履薄冰,唯恐一不留神,就被淘汰出局。
特種作戰人員選拔大會還不是最令營長感到鬱悶的事情,最最讓營長感到鬱悶的事情,是自己手下的士兵,會被徐建軍給知曉,更被重點標注了出來。
莫不是徐建軍與周林認識?
營長的眉頭,瞬間皺在了一起。
“肖大紅,來我辦公室一趟。”
不長時間,氣喘籲籲趕來的肖大紅,忙不迭的朝著營長問了一嘴,“報告,營長,您找我?”
“瞧瞧你幹的好事。”不分情由,營長朝著肖大紅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手下士兵,都跑完了,還不知道?你這個班長,還能不能幹了?是不是想要退伍,就當了甩手掌櫃的?肖大紅,我告訴你,你要是這樣,休想退伍。”
被訓得茫然不知所措的肖大紅,愣愣的看著訓他的營長。
貌似分到騎兵營以來,營長還是第一次這樣發脾氣的訓斥自己,故肖大紅有些傻呆了。傻呆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肖大紅借著傻呆的時機,在急速的運轉著自己大腦,想著營長口中所的事情。
十多年的軍旅生涯,早已經將肖大紅的臉皮,鍛煉成了厚城牆。
實在琢磨不明白的情況下,肖大紅決定問個清楚,“營長,您什麼那?怎麼我手下士兵,都跑完了,我還不曉得。”
“你看這個。”營長將特種作戰人員選拔的命令函,遞交到了肖大紅的手中。
肖大紅接過,看了看,抬頭盯著營長,道:“營長,您是想要讓我去參加這個特種作戰人員選拔大會?”
罷。
一個勁的搖著頭,表著自己的態度,“不行,真的不行,我身體有傷,胳膊、大腿、腰肢,都不得勁。去了,也是被一輪往下涮。所以這個特種人員作戰選拔,我就不去了,免得去了給咱們騎兵營丟臉。”
“誰讓你去參加了。”營長瞪了肖大紅一眼。
“那營長您的意思,是我們騎兵營其他士兵去參加?”肖大紅換了一種法。
“是周林,上麵打電話,讓周林去參加這個特種作戰人員選拔。”營長將自己心底的不痛快,講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