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絡腮胡子等人的心,在演戲完畢後,便忐忑不安的懸掛在半空中。
戲已經唱完了。
結果如何?
目前還不得而知。
大體來,有兩個具體結果。
第一個,就是他們的演技,不怎麼過關,被人家當兵的,給一眼看穿了,上演了一出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經典典故。
第二個,剛好與第一個相反,那就是那夥當兵的,打消了對他們的疑慮,認為他們就是來搞科研的科學家。
等待的滋味!
不好受。
再加上又在野外,沒什麼娛樂項目,所以一幹假冒科學家的匪徒,全都一個個大眼瞪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似乎都在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著具體的答案。
直腸子的光頭,有些安耐不住。讓他動粗,沒問題。但要是讓他裝有文化,處處顯露著彬彬爾雅文學氣質的科學家,就是趕鴨子上架了。
這家夥。
撇了撇嘴巴。
朝著領頭的絡腮胡子,叫喊了一聲,“大哥。”
看樣子。
是堅持不住了,想問問結果。
隻不過剛剛張嘴,叫喊了一個大哥,後麵的話語,就被絡腮胡子狠辣的目光,給瞪咽回了自己肚子當中。
都這個時候了,還一點記性不長。
萬一被外麵的大頭兵,給聽到了,他們之前辛辛苦苦上演的大戲,變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教授。”光頭得了絡腮胡子的警告,識相的把稱呼,從大哥改成了教授。
一根毛都沒有長的大光瓢腦袋,配上光頭粗魯不堪的相貌,妥妥的惡人形象。
但就是這樣的惡人,嘴裏冒出了一個文雅的文明詞彙,其怪異的樣子,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嗯?””絡腮胡子嗯了一聲。
他曉得光頭要問什麼。
淡淡的了一字,“等。”
“這麼等,不是辦法啊,誰知道結果是什麼?”光頭是粗人,一根腸子直到底,他認為這麼苦等結果,不是一點辦法。
萬一。
萬一事態惡化,他們這麼苦等,無異於坐以待斃。
畢竟四周,是好幾個全副武裝的精銳戰士,一旦事發,他們這些刀頭上舔血之人的下場,隻有死。
等死。
不是光頭的作風。
光頭的作風,是用拳頭或者武器解決事情的爭端,故光頭是絡腮胡子這一夥人當中,最能打的一個人,算是他們的打手。
“要我,我們也不用坐在這裏幹等結果,將箱子裏麵裝著的東西拿出來,衝出去,把外麵守衛的大頭士兵一股腦的全部掃平,然後穿著他們的衣服,拿著他們的武器,開著他們的車輛,闖入保護區,找到草原雪蓮,不就k了。”光頭臉上的表情,很是輕描淡寫,就仿佛他在一件很是平常的事情。
事情真要是如光頭嘴上的這麼簡單,就好多了。
可惜。
完全不是。
與光頭向來不怎麼對付的眼鏡,聽聞光頭這般法,很是不以為意的輕笑了一下。
這一聲輕笑,就好像踩了光頭的尾巴,光頭嘴巴一張,反駁的話語脫口而出,“笑什麼笑?有時候,拳頭比任何東西都管用。”
完。
還晃蕩了一下自己的拳頭。
“你就知道打打殺殺,這件事,真要是能夠通過打殺這種手段便完美解決,我們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算計來,計劃去。做事情,得動腦子。”眼鏡顯擺了一下自己的智商,話的同時,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