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磊失魂落魄離去後。
周林看了看劉倩雅,眼神中,有股子不明的寓意。劉倩雅也看著周林,眼神中,同樣有股子不明的含義。
就這樣。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全都笑了。
“老婆,你這樣對待自己的愛慕者,是不是有些殘忍啊?”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周林,趁著屋內沒人,管劉倩雅叫了一聲老婆。
劉倩雅白了周林一眼,不好意思道:“誰是你老婆,別瞎。”
“剛才都要跟我生育兒女了,還不是我老婆?”周林用劉倩雅剛才表白自己的那些話,反堵劉倩雅。
“你這個混蛋,看著別人表白你未婚妻,還坐著看戲,我踩死你。”劉倩雅又踩了周林一腳。
這一腳。
跟前麵一腳不同。
這一腳,很輕,象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我是為你感到高興,這明你劉醫生,絕對這個。”周林豎起了大拇指,誇讚著劉倩雅。
完。
忽的想起了什麼。
提了一嘴,“倩雅,肖大紅跟我,我可以獲得一個個人二等功,明年這個時候,我就朝著上級首長打報告,跟你結婚。”
劉倩雅沒有不好意思,看了看周林,異常鄭重的點頭道,語氣,是那麼的神聖,且充滿了真誠,“行,我等你。”
“我稀罕你。”
“我也稀罕你。”
“你這個周末,有什麼安排?”
“我要進城一趟,你那?”
“班長,我的去軍醫院,看看心理谘詢師。”
“那我們一起啊。”
“嗯,一起。”周林指了指外麵,“我出去了。”
劉倩雅揮手。
如做了虧心事,做賊一般,走出劉倩雅辦公室的周林,眼前忽的多了一個人影。
周林的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雙手當時就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周林。”擋著周林去路的那個人影,見周林做出防禦的態勢,曉得周林這是得了戰後綜合症,忙叫喚了一句周林的名字。
咦。
周林咦了一聲,定睛再看,發現攔著他去路的,是周磊。
這家夥的眼神中,有股子另類的含義。
周林的心,頓時提了起來,胡亂思量道:這家夥的眼神,有些不怎麼對頭,莫不是發現了自己和劉倩雅之間的秘密,想要跟自己決鬥。
轉念一想。
不可能啊,這是軍營,就算在爭風吃醋,也是不能發生決鬥的。
娘希匹的。
難辦。
“嗯嗯嗯。”周林清了清自己的喉嚨。
他明著是在清自己的喉嚨,其實就是在借故拖延時間。
在不曉得對方來意的情況下,隻能後發製人,讓對方先把自己的想法或者條件擺放出來,在根據對方的來意和條件,針對性的做出部署,同時將主動權,從對方手中搶奪過來。
主動權。
還是掌控在自己手中,為好。
周磊明顯不知周林的想法,見周林使勁的嗯嗯著,還以為周林嗓子怎麼了,忙詢問了一句,“周林,你嗓子怎麼了?是不是負傷了?”
周林參加保障任務,保障目標卻是由匪徒假冒的這件事,新調到騎兵營的周磊,是知道的。
錯以為周林負傷了。
“沒事,沒事,沒事。”周林擺手,忽的看到了周林肩膀上麵扛著的一毛二軍銜,忙立正,朝著周磊敬了一個軍禮,“騎兵營一連一排一班戰士周林,見過首長。”
周磊還了一個軍禮,朝著周林道:“你不是我的下級,不用這麼認真,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聊聊。”
周林看了看上的太陽。
九點多鍾。
他原本是打算去看望黑風的,畢竟好幾沒有見到黑風了,得去討好這個無言的親密戰友。
見周林看,周磊就曉得周林,應該有事情要忙。
有心想要另換一個時間再約,但是心裏始終有些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