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蘭克報出自己的名字後,李昂這才明白這位自己恰巧邂逅的男人到底是位怎樣的大佬,作為一個意義上的普通人,弗蘭克精通與奪走生命相關的技巧。潛行,審訊,情報獲取,殺人,戰術布置等等,與他對戰你必須得確定所戰鬥的場地是你自己所熟悉的地方,不然你永遠不清楚他在那個地方給你安排了多少好東西招待你,一個堅信射程既真理,當量既正義的可怕人物。
而按照此時他與弗蘭克那交談來看,此時的弗蘭克正在為自己無辜死去的妻兒複仇,所以他才會出現在地獄廚房,沒有死在那場家庭偷襲悲劇下的弗蘭克一開始是相信法治的,作為一名前特種作戰部隊教官,他有一百種方法找到自己想要的證據並把凶手抓起來,交給法律製裁。
然而,當這些手裏拿著大把鈔票的混蛋用金錢堵住了法官的口,用物質遮擋了檢察官的眼睛後,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大搖大擺從法庭拍拍屁股走人,隻是丟了幾個替罪羊進去幫忙扛下而已,而弗蘭克無論怎麼努力,哪怕是向自己那些曾經的戰友求助,得到卻隻有這麼一句話:放棄吧,弗蘭克,用他們給你的賠償來過更好的生活。
那一刻,弗蘭克絕望了,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在各種走投無路下的絕望是什麼感覺,人們隻知道,從那一刻開始,一個讓全世界罪犯都害怕的怪物誕生了,而此時這個怪物正在地獄廚房尋找可以發泄怒火的目標。
對於眼前這位背負仇恨,從而讓自己變得如同一台殺人機器的弗蘭克,李昂不知道該怎麼點評,作為一個局外人,對於弗蘭克這種做法他並不抵觸。他選擇找殺死自己妻女的混蛋報仇,而在這個過程中,那些為了錢財權力來奪取弗蘭克生命的家夥並不值得可憐,既然要做殺頭的買賣,就要有掉腦袋的覺悟,真以為黑社會大哥那麼容易當的?
這位傳奇的反英雄隻給李昂留下了一個聯係方式就離開了,被李昂用原力對自己那些外傷進行了處理,他的行動也沒有之前那樣不便,至少在李昂麵前消失還是沒問題的。而李昂也沒有繼續呆在地獄廚房的理由,自己才出來鍛煉下身體,就因為崴腳差點GG,天知道繼續在這浪下去,會不會碰到某個拿著RPG的老哥對著自己來上一發,就自己現在這種強化肌肉抗性,挨上一發死是死不了,但能不能完好無損就難說了,還是回家好。
等到自己回到家中時,那個喜歡在自己家裏蹭吃蹭喝的斯凱已經去休息了,但還是很好心在餐桌上給李昂留下一份夜宵,笑著將餐桌上的便利貼放好,吃過夜宵,李昂這才去休息。
依舊是平淡的早上,似乎那場發生在周末的戰鬥成了一段夢境一樣,斯凱回歸到日常的生活中,李昂也沒有感受到自己生活周圍出現什麼不平凡的事,除了自己昨晚因為崴腳摔下樓與懲罰者弗蘭克·卡斯特邂逅外。
而在另一處的首府特區,則是在上演著一場無間道的大戲,神盾局局長尼克·福瑞依舊坐在那間自己經常光顧的酒吧老位置上,在陽光明媚的早上,這家酒吧隻有尼克·福瑞一個客人,在那轉著酒杯,等待著考慮24小時後的科爾森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答案。
“想好了?”科爾森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旁邊坐下,在他的位置上,早已放好了一杯酒,用來緩解思考24小時後的科爾森那緊張的神經。
“你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長官。”一杯酒下肚,科爾森也算是緩了過來,感慨了一句道。
“但你還是過來了,說明你已經有了答案。”
“是的,有些事就得有人去做了,神盾局現在做的是已經背離了初衷,遺憾的是我們已經習慣這種處理方式,本不該是這樣的,趁現在還能補救,我想彌補,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長官。”仔細考慮過的科爾森也沒有這樣乖乖聽從尼克的指揮,而是反客為主道。
“請講,我很好奇。”
“如果由我來負責假扮九頭蛇,一些做事方式,我想以我自己的方式來,我不介意犧牲,但我不想讓犧牲的人到死都蒙在鼓裏!”
聽到這裏,尼克不禁挑了挑眉,他是個現實主義者,如果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需要以一群他根本無法分清楚是神盾局特工還是九頭蛇間諜去做誘餌的話,他會毫不猶豫采取這個計劃。但現在不行,因為九頭蛇間諜幾乎遍布神盾局所有部門,無論是自願還是被迫的,事實就是如此,很多人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給九頭蛇做事。
“可以,如果你有把握讓他們為你赴死的話,那麼我同意。至於你的任務,我想你應該明白了,接管原來那個叫基爾格雷夫的地盤,繼續他的生意,或者把他的生意換個名頭來,盡量搞出動靜,讓我這邊可以注意你,同時也能讓那些藏在水下的家夥動起來,讓我知道有多少人在神盾局裏寄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