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淵和大多數有錢男人一樣,買東西從來不看價,進了一家店,那衣服隻要上過宋羨魚的身,他就買,宋羨魚也是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漸漸地宋羨魚也發現,男人挑的衣服,腿不會露到膝蓋以上,胸口最多露到鎖骨往下三寸,胳膊要麼長袖,要麼半袖,連件無袖的都沒有。
他也有普通男人的劣根,別人家的媳婦穿多少都無所謂,自家媳婦是穿得越多越好。
除了衣服,季臨淵還給宋羨魚挑了鞋子和包,都是國際名牌,雖然家裏已經有了許多孕嬰用品,坐扶手電梯到孕嬰用品樓層,宋羨魚忍不住拉著季臨淵過去看了看,在一家知名孕嬰品牌店裏,季臨淵又買了許多東西,而且有一些東西家裏已經有了,宋羨魚指著幾樣說:“這些就不要了吧,家裏都有。”
導購員笑眯眯的:“寶寶剛出生最容易弄髒衣服睡袋了,多備幾個總沒錯的,寶爸寶媽要不要看看我們店遊戲床和寶寶餐椅?等寶寶大一些都能用得到。”
“不用了,那些以後再買也可以。”宋羨魚拒絕。
誰知季臨淵已經起身跟著導購員過去看了,導購員許是看出寶爸是個闊氣人,極力推薦,最後季臨淵被忽悠得刷卡買了許多東西,好在店裏提供送貨上門的服務。
宋羨魚在一邊看著:“……”
看出來季臨淵在孩子方麵很舍得花錢,側麵說明了男人對她肚子裏那個的看重和喜愛。
四點多那會,兩人正打算回去,宋羨魚接到蕭讓眉電話,問她有沒有空過去吃晚飯,季臨淵打電話給洪姨叫她不要做他們的飯,兩人去了蕭家。
蕭硯也在家,季臨淵一來就被他叫走了,蕭讓眉拉宋羨魚在沙發上說婚禮的事。
蕭愛在一旁抱著薯條袋子哢呲哢呲的,周知月見她那副不著調的樣子不免說了兩句,拿她跟宋羨魚比較,越比較越覺得自家這個就是隻小猴子。
蕭愛撇撇嘴,“我不好,還不是你生的。”
“死丫頭!”周知月抬打蕭愛腦袋,“就這麼跟你媽說話?”
蕭愛敢怒不敢言。
蕭讓眉接到協會那邊的電話,叫她把一份文件發過去,她上樓後,客廳沙發就隻剩蕭愛和宋羨魚,蕭愛湊過來跟她說最近發生的八卦:“大堂哥在外麵養了個情人,大堂嫂鬧著跟他離婚呢。”
宋羨魚沒什麼反應,蕭愛續說:“你知道那個情人是誰麼?”
她這麼問了,肯定是對方身份不簡單,宋羨魚配合地問了句:“誰?”
蕭愛卻賣起了關子,“我們都見過,而且跟我們都有點關係。”
這話說得奇怪,宋羨魚想了想,自己身邊沒有會去給人當情人的,於是搖頭:“你就直說吧。”
“再給你點提示,她姓蘇。”
宋羨魚第一時間想起蘇蘇,又覺得不對,如果是蘇蘇,蕭愛估計早就炸起來了,不會等到現在才跟她說。
“是蘇蘇的姐姐。”蕭愛不等她猜出來,已經憋不住,“是不是很意外?”
“確定?”宋羨魚不大信,聽蘇蘇那移意思,她姐姐為了一個男人甘願留在那種地方,怎麼會去給人當三。
轉念一想,莫不是蘇蘇的姐姐喜歡的那個男人,正是蕭愛那位大堂哥?
“是真的,那天大堂哥和大堂嫂來這吃飯,吃著吃著就吵起來了,大堂嫂說大堂哥被外麵的女人勾住了,還甩出一大摞照片,都是大堂哥和那女的親熱的畫麵,我一看,那不是蘇蘇的姐姐麼?”
“雖然我就見過她一次,但我肯定不會認錯,蘇蘇那姐姐長得太好認了,後來我問了大堂嫂,那女的叫蘇粉雕,蘇玉琢蘇粉雕,這不是姐妹是什麼?”
宋羨魚默然。
蕭愛又說:“大堂嫂還說蘇粉雕是夜總會的,你也見過蘇蘇那個姐姐的,蘇蘇說她們雙胞胎,可她姐姐看起來哪裏像二十歲的人?給人感覺就很不單純,而且她很少來我們學校找蘇蘇,說不定她是怕學校有她服務過的客人,萬一給認出來,讓蘇蘇臉上沒光……”
宋羨魚看向蕭愛,“你這想象力還挺豐富。”
“我覺得就是這樣。”蕭愛說:“我們學校不缺浪蕩的富家公子哥,沒準還真有認識那個蘇粉雕的呢,要是被人知道蘇蘇的親姐在夜總會裏當小姐,老師同學會怎麼看她?”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大堂哥一向在外麵花,大堂嫂從來不管,大家都說她大度賢惠,這次不知怎地對蘇蘇的姐姐這麼仇視,她說了,讓大堂哥把蘇粉雕送出國外,永遠不許回來,要不然就離婚,鬧得人盡皆知。”
“大伯父和大伯父一想要臉麵,都逼著大堂哥跟蘇粉雕斷絕關係,聽說蘇粉雕好像不願出國,大堂嫂都會娘家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