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撇嘴,暗附,我哪裏知道你想做什麼。不過這麼近距離地看,靳修溟的皮膚可真好。膚若凝脂,細膩光澤,嘖嘖嘖,這些詞用在他的身上竟然一點都不顯得違和。
靳修溟任由她打量著,鼻尖是她身上清清淡淡的味道,混雜著一點汗水的氣味,不難聞,他的鼻翼輕輕聳動,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紅唇之上,回憶著那柔軟的觸感,眼底的神色又深了一分。
清歌的眼神清明,反觀靳修溟,眼神中帶著幾分迷離,清歌有些疑惑,這男人今晚上有些不正常。正這麼想著呢,靳修溟忽然伸手,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裏,頭埋在她的頸間,清歌一臉震驚,完全忘了反應,她現在能肯定,這男人今晚上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了,以前對她的靠近都嫌棄地要死,現在卻主動抱她,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劇情?
靳修溟閉上眼睛,鼻尖滿是清歌身上的味道,他細細地感受著,心中竟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沒等他想明白,就聽見清歌說道:“靳醫生,你該不是是喜歡我吧?”清越的嗓音,吊兒郎當的語氣。
靳修溟仿佛觸電了一般,飛快地放開了她,往後退了一步,直起身子,低頭看著她,麵無表情,“清歌小姐,自戀是種病,得治。”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握緊,有些不自在。
清歌絲毫不生氣,饒有興趣地看著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的某人,心中原本的別扭感瞬間消失了,笑眯眯,“你不喜歡我,剛才抱我幹嘛,我可還記得當初某人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有潔癖來著。”
靳修溟身體緊繃,臉上一派平靜,隱在黑夜中的耳朵尖卻是紅了,薄唇緊抿。
清歌欺身上前,手撫上他的胸膛,“靳醫生,你的心跳有點快哦。你在緊張?”
靳修溟握住她的手腕,寒了眸,“清歌小姐,男女授受不親。”
清歌聞言,瞬間沉了臉,刷地抽回手,“男女授受不親,嗬嗬。”剛才抱她的時候怎麼不說男女授受不親。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有病,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會為這個男人失神。
她轉身想走,卻被靳修溟再一次握住了手腕,清歌皺眉,“靳醫生,男女授受不親,請你自重。”嘲諷而冷淡的眼神,讓靳修溟瞬間皺緊了眉頭,他定定地看著清歌,眸色幽深,麵上一片平靜,唯有一雙眸子顏色越來越深,隱隱透著一絲藍。
被靳修溟盯著,清歌一臉的羞惱,“放手,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要動手了,到時候你這小身板承受不住可別怪我辣手摧花。”
靳修溟聞言,忽然低頭,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唔,現在世界清靜了,清歌倏地睜大了眼睛,完全忘記了反應。
依舊是記憶中的觸感,柔柔的,軟軟的,帶著一絲甜香,靳修溟忍不住想閉上眼睛,見某人還睜著眼睛,似不滿,直接伸出另一隻手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唔。”悶哼一聲,靳修溟忽然放開清歌,捂著肚子半跪在地上,咬牙看著眼前的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嗎?”這女人下手太重了,不止咬了他,還狠狠揍了他一拳。
清歌吹了吹拳頭,隨手抹去嘴角的血跡,冷冷地看著靳修溟,“靳修溟,我不知道你今晚上來找我發什麼瘋,我也沒興趣知道,但是我警告你,以後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就不是一拳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