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杜雨若的提醒(1 / 3)

林平醒了,清歌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知道了目標是誰之後,清歌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雖然說按照現在赤羽跟青雷的差距,硬碰硬是打不過人家,但是清歌自詡是文明人,自然不會蠢得跟人硬碰硬。

將衛東找來,交代了幾句,衛東神情微變,“清姐,怎麼忽然要對付青雷幫?”青雷幫與赤羽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清姐忽然讓他去查青雷幫的仇敵,這實在是令人費解。

清歌神情淡淡,“搶了我們的貨,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的就是青雷幫的人,你說這個仇我們要不要報?”

衛東臉色頓時就變了,出事以後,他們幾個每個人的心中都憋著一口氣,都在猜測著這件事是誰做的,準備等知道之後讓對方好看,現在知道了仇人是誰,衛東瞬間幹勁兒十足。

“清姐,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一定將跟青雷幫有過節的都查出來。”

清歌點點頭,“嗯,注意安全。”她可不想再有人折進去。

衛東心中微暖,覺得這個老大真是太暖心了,每次最關心的就是他們的人身安全。

清歌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麵,將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大致能夠猜出青雷幫怎麼做的理由,無非就是紅眼病罷了,隻是赤羽現在吃的不過是個蚊子肉,這也要眼紅,這青雷幫的吃相未免太難看了一些。

清歌眼睛微眯,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她的心情頓時輕鬆了很多,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正好可以去找靳醫生一起吃個午飯。

清歌到醫院的時候,又在醫院裏遇見了郭臻臻小姐,她正站在靳修溟的辦公室門口,眼神熱切地看著版功能室裏的人,絲毫沒有察覺到清歌的到來。

清歌往裏麵看了一眼,靳修溟正在給一個大爺看病,神情溫和,那溫聲細語的樣子還真有幾分聖父的味道,對於一些不了解他本性的小姑娘來說,確實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看了一眼神情迷戀的某位小姐,似笑非笑。

“咳咳。”清歌輕咳一聲,郭小姐完全沒有反應,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靳修溟,都不帶眨的,生怕一眨眼這人就消失了。

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來找靳修溟,但是靳修溟不讓她進去,說是影響了他給病人看病,郭臻臻即便是無奈,對上靳修溟冰冷的眸子,也不敢硬闖,隻好委委屈屈地站在門外,盯著他,防止他跑了。

醫院裏的護士都已經習慣了郭臻臻的到來,這個明德醫院的人都知道,有一位波霸小姐每天追著靳醫生跑,就算是知道靳醫生已經有女朋友也不曾放棄。

“咳咳。”清歌加大了一點音量,沒引起郭臻臻的注意,倒是引起了辦公室裏的某人注意。

郭臻臻發現靳修溟竟然往門口看了一眼,而且眼神格外的溫柔,頓時一喜,還以為他被自己的誠意感動了,誰知一扭頭就看見了眸光討厭的女人。

“怎麼又是你?”郭臻臻厭惡地說道,隻要一想到清歌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靳修溟的身邊,她就嫉妒得發狂。

清歌似笑非笑,“這也是我想問的,郭小姐,你每天都來糾纏我的男朋友,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郭臻臻冷哼一聲,胸一挺,“錯了,不是糾纏,是追求。你們又沒結婚,男未婚女未嫁的,我怎麼就不能追求他了?”

清歌不是沒有見過不要臉的人,但是將不要臉的話說得理直氣壯的,還真是少見,她上下打量著郭臻臻,就像是看著什麼珍稀物種,看的郭臻臻立即就炸毛了。

“看什麼看,本小姐知道我長得比你好看,你就算是再看,也變不成我。”

清歌點點頭,“嗯,一般人還真長不成你這樣。”這般的弱智樣,也是很少見的。

郭臻臻沒聽出清歌的言外之意,隻當她是在羨慕自己,頓時就高興了,猶如一隻孔雀般,掃了一眼清歌,“你知道就好,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就該主動離開靳醫生,像你這樣的人是配不上他的。”

清歌也不生氣,隻是笑盈盈地看著她,“我這樣的人?我是哪樣的人?”

郭臻臻上下看了一眼清歌,滿眼嫌棄,“該凸的地方不凸,該凹的地方不凹,穿得不男不女,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我都不知道靳醫生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該不會是你死纏爛打,他被你纏得煩了,所以才勉強答應跟你在一起的吧?”

越說郭臻臻越覺得自己猜中了真相,頓時看著清歌的目光又要噴火。

清歌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牛仔褲,白球鞋,上身是一件T恤,外加一件外套,雖然不是裙裝,但也不至於不男不女吧?

不過......她默默看了一眼郭臻臻,一襲紅色連衣裙,外加一雙黑色高跟鞋,配上精致的妝容,以及那呼之欲出胡的高聳,確實很有女人味。

“唔,可是怎麼辦呢,靳醫生就喜歡我這一款,他覺得我的胸不大不小,一手掌握,很符合他的喜好,而且他喜歡的是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所以我平時穿什麼他並不在意。”

“你......你......”郭臻臻氣得臉都紅了,指著清歌,說不話來。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竟然連這樣的話就說得出口。

清歌挑眉,“我再怎麼不要臉,也不會去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她的手握住郭臻臻的手指,往下一彎,疼得郭臻臻臉都白了。

她靠近一步,湊進郭臻臻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我最恨別人用手指著我,這會讓我忍不住想要扳斷它,這次就算了,下次記住了。

她鬆開郭臻臻,郭臻臻立即往後退了一步,氣恨地瞪著她,“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這樣對我。”

清歌笑,怎麼都喜歡說這句話,真是讓人頭疼。

清歌正打算說說什麼,就見靳修溟眼睛走了出來,清歌往辦公室裏看了一眼,發現病人竟然已經不在了,他們就站在門口,病人什麼時候走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靳修溟指了指辦公室,“那邊有側門,病人從那裏走的。”

清歌默,所以這個男人剛才是坐在裏麵看戲嗎?

意識到這一點,清歌看向靳修溟的眼神十分不善,靳修溟隻是對她溫柔地笑笑,隨即看向了郭臻臻,隻是此時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冷意。

郭臻臻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他眼底的冷意,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靳醫生,你看看這個凶殘的女人將我的手傷成什麼樣了。”她舉著手,右手的食指有些紅腫。

“竟然沒斷,歌兒,你下手太輕了。”靳修溟似是不滿地說道。

郭臻臻呆愣愣地看著靳修溟,不敢相信這樣的話竟然是從靳修溟的口中說出來的。清歌倒是毫不意外,別看靳修溟外麵溫溫和和的,臉上時常掛著笑,但那隻是表象,其實內心裏這個男人比誰都冷情,除了自己在乎的那幾個人之外,其他人在他眼裏都沒有任何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