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母看著兒子臉上的傷痕,有心想要再問問,但這人已經走進房間了,還把房門給關上了,風母氣得直接轉身就走。
風澤陽昨晚上好不容易才睡著的,結果被這麼一吵醒就睡不著了,索性進去洗個澡準備去公司上班。
之後的幾天,風澤陽沒去找木兮,也沒有跟木兮聯係過,再次見到木兮是在夜家舉辦的宴會上。原本爺家的宴會是沒有邀請風澤陽的,畢竟兩家的公司並沒有業務往來。風澤陽的請柬是清歌給的。
靳修溟看到她寫風澤陽的那張請柬,挑眉看她,“你不是不愛管這種事情嗎?怎麼現在還當起紅娘來了?”
清歌歎氣,“沒辦法啊,木兮就是一隻烏龜,你要不推她一把,她永遠龜縮在自己的殼裏。”
“你覺得風澤陽跟木兮合適?”
“合適啊,我覺得挺合適的,風澤陽喜歡木兮,這一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而且兩人家世相當,以後風澤陽也有能力護著木兮,兩人性格也互補,沒什麼不合適的,最重要的是,木兮對人家不是毫無感覺的,隻是她這人在感情方麵太遲鈍,估計自己都沒發覺,要是等到風澤陽耐心耗盡了,木兮才想明白,那時候就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靳修溟嗤之以鼻,“要是真的這麼容易就放棄了,那還能叫喜歡?我看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清歌好笑,“靳醫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樣的,在現在的社會,更多的時候人們都會進行衡量。衡量一件事是否值得自己去做,這個人是否值得自己去交,哪怕是愛情也一樣。”
“愛一個人,在一定時間內可以為她付出,為她去等待,甚至為了她去做任何事情,但要是這些都無法去打動對方,很多人都會選擇放棄,尋找下一段感情。這才是社會的常態。”
“所以你是覺得風澤陽很快機會放棄,所以才想著推木兮一把?”
“這倒不是,我又不是風澤陽肚子裏的蛔蟲,哪裏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放棄,隻不過是覺得這兩人有機會在一起,所以給他們創造一個機會罷了,也算是功德一件嘛。”
“你看別人的事情倒是看得清楚。”靳修溟吃味地說道。
清歌含笑掃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他額的身邊,直接攬著她的脖子,靳修溟順勢將人放在她的腰上,半攬著她。
“你的事情我也看的清楚啊,我知道你愛慘了我,這輩子非我不可了。”清歌笑眯眯地說道,她就喜歡看她家靳醫生吃醋的樣子,好可愛有木有。
靳修溟輕哼一聲,“誰說我非你不可了,你要是不將我放在心上,我隨時能不要你。”
清歌眯眼,“是嗎?靳醫生,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背叛我是什麼後果?”
靳修溟饒有興致,“哦?願聞其詳。”
“我會讓他再也做不成男人!”她張開五指,做了一個捏爆的手勢,看的靳修溟眉眼舒展,心情愉悅,一把將人給抱起來,扔在了床上,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笑著說道:“那我就先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清歌順勢躺在床上,一隻手撐著頭,朝著靳修溟勾了勾指頭,“來啊,靳醫生。”她一邊說,還一邊伸出舌頭在唇邊輕輕舔了舔,魅惑十足。
靳修溟眼眸幽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輕笑著開口:“小妖精,今晚上我不讓你求饒,我就跟你姓。”
第二天,清歌起床的時候是扶著腰起來的,她從廁所出來,還覺得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沒好氣地看著在床上悶笑的某人,氣不過,拿起枕頭就砸了過去。
這個混蛋,昨晚上將她當成麵團子揉了。
靳修溟悶笑,眉眼間都是得意,氣得清歌半天沒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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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今天是夜家宴請的日子。
宴會場地是清若筠提前定好的,夜家一家人提前到了會所。
夜清筱站在夜雲霆的身後,幫他推著輪椅,臉上掛著淡笑,但眼底卻沒有什麼笑意,在她看來,今晚上不過是夜家人特意給她演的一出戲而已。
她的視線是不是掃過清歌,清歌隻當沒察覺,跟愛麗絲還有外公外婆低聲說著什麼,嘴角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