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臨睡前,清歌還在跟人發信息,靳修溟見狀,頓時不滿道:“你在跟誰聊天,都這麼晚了,不打算睡覺了?”
聞言,清歌覺得好笑,解釋道:“是季淩菲,她約我吃飯看電影。”
靳修溟直接將她的手機拿過來扔在一邊,“那就是個人來瘋的小丫頭,不用理她。”他到現在還記恨季淩菲想挖他牆角的事情呢。
清歌看透不說破,不然這人真的急眼了,倒黴的還是自己,她明天一早還要去醫院看望師父,不想精神不振地去。
“你不覺得季淩菲很有趣嗎?”
靳修溟不以為意,“有趣什麼?聒噪嗎?我就沒見過那麼聒噪的人,一張嘴嘚吧嘚,說個不停。”他見過季淩菲幾次,對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話癆”層麵,原以為長大了會好一點,誰知道現在還是這麼話癆。
清歌掃了他一眼,將手機奪回來,繼續跟季淩菲聊天,靳修溟輕哼了一聲,沒有得到清歌的關注,更加不滿了,手摸過去,放在了她的腰上,摩挲著,暗示意味極濃,卻被清歌一巴掌拍了開來。
“老實點。”清歌警告。
靳修溟直接堵住了她的嘴,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對她的想念,可惜沒等他更進一步,這手就被按住了。
“今天真的不行。”
靳修溟不解地看著她。
“我大姨媽來了。”
“你大姨媽是下周一。”清歌的生理周期,靳修溟記得比她還清楚。
“提前來了,就在剛才我洗澡的時候發現的。”
靳修溟頹然地放下手,躺在了一邊,神情那叫一個幽怨,怎麼就來了呢,真是。
清歌好笑,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拍拍他的腦袋,安慰道:“好啦好啦,不就是一個星期嗎,很快就過去了。”
靳修溟聞言,更加幽怨了,“是啊,一個星期呢。”
“你之前幾個月你都忍下來了。”。
“那能一樣嗎?”靳修溟給了她一眼冷眼,控訴她的冷血心腸,清歌沒忍住,哈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清歌就出發去醫院看穀天一了,無所事事的靳修溟自然也跟著去了,兩人一直在醫院裏待到了晚上,陪著穀天一吃了晚飯,看著他休息了,這才回到家裏,結果就在家門口看到了林正森夫妻。
靳修溟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拿出手機就要給物業打電話,卻被清歌製止了,她倒是想看看這夫妻兩個今晚上又想演什麼戲。
林正森夫妻兩個看到靳修溟拿出手機的時候就緊張了,生怕他打電話給物業,將他們給趕出去。今天他們兩個能進來是花了不少錢的,好不容易才買通了其中一個物業,要是目的沒有達成就被人趕出去,那也太丟人了。
“今天不去堵車,換做堵門了?”清歌抱著胳膊,笑得和風細雨,站在她身邊的靳修溟則是麵無表情。
林正森小心地看了靳修溟一眼,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為肯定是讓他厭煩了,可這也是沒辦法了,靳修溟和清歌又不在外麵任職,除了在家裏找人,其他地方也找不到他們啊。
清歌的話說的很不客氣,但就算她說的再難聽,現在也隻能忍了,不僅是現在,隻怕以後也隻能忍著。
林正森賠笑道:“我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冒昧,但我們真的是沒有其他辦法了,若是大庭廣眾之下堵著你們,影響也不好。”
清歌嗤笑:“原來你們也知道影響不好啊,昨天我還以為你們是故意想讓我們難堪呢?”
“不不不,絕對不是,昨天那件事就是個誤會。”林正森急忙解釋,生怕清歌兩人誤會了。
“是嗎?昨天你老婆說的那麼大聲,難道不是想造成輿論壓力,讓我妥協?”靳修溟淡淡開口,態度十分冷淡,從見到這兩人開始,他就連平時的假笑就都懶得維持了。
他倒不是多憎惡鄧婉,而是看不上林正森這樣的男人,自己犯了錯,卻怪罪在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這也就罷了,竟然還冷眼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虐待那個孩子,甚至陷害她,而在事情發生之後,也隻會將錯誤推給自己的妻子,這樣一個毫無擔當,隻會推諉的男人,根本就不配稱作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