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下子某人再也不委屈了!”鄭楚揚給了周信一個媚眼,打趣的說道。
周信將藥丸小心翼翼的裝到小瓷瓶裏,再妥善的裝進兜裏,才左看看又看看,很是迷茫的說道:“你說的某人是誰啊?我咋沒看見呢。”
“你現在道行越來越高了哈,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鄭楚揚給了周信一拳,沒好氣的說道。
周信倒是沒有還手,今兒個爺高興,就不跟這些嫉妒他的人斤斤計較了。
這次的聚會大家的興致都很高,盡一年的時間沒有這樣肆意的吃飯聊天了,說起來還真讓人懷念啊!
所以這一夜就連平時三緘其口的歐陽明佑也說了不少話,周信更是誇誇其談,把自己在軍隊裏的表現吹得牛能上天。
“好了,這都快十一點了,也該散了,卓然的傷可還沒好呢,可不能熬夜。”歐陽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出聲說道。
“也是,以後還有的是時間,這次可是放了不少假,改明再聚!”鄭楚揚點頭,這次部隊放了近十天的假呢,要想聚再約個時間就是。
周信不高興的說道:“你們平時都在一塊睡呢,這放假倒是把你們給分開了,哪像我孤家寡人!”
“得了吧你,離開我們,我看你更加自由自在了,而且可別忘了,你還有秦晴給你的秘密武器呢,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得歡迎新同事了。”鄭楚揚拍了拍周信的肩膀說道。
“說的也是,你們給我等著。”摸了摸口袋裏的東西,周信猶如得到了精神上的支柱一樣,自信的說道,那小樣特別欠揍。
雖已是五月份了,不過接近淩晨的首都大街上,已經萬徑人蹤滅了。秦晴跟秦卓然是打的過來的,這時候再想打車回去就很不容易了。
“我送他們回去,你們先走吧!”歐陽明佑看了一眼空蕩的大街,說道。
“還是一塊吧,也讓我們知道卓然的房子買在哪,過去踩踩點。”周信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又幽怨了。當時說好了他來找房子的,沒想到連這事歐陽都跟他搶。
秦晴笑道:“也好,還可以上去喝杯茶再走。”
於是一行人,三輛車駛向了騰飛小區。
“哎,還別說,歐陽你幫卓然找的這套房子不錯啊,而且這房裝飾的有點眼熟啊!”周信興致勃勃的參觀了一下房子之後,回到客廳。
鄭楚揚跟在周信身後,一聽這孩子說的話,就忍不住的說道:“你這傻子,什麼叫眼熟啊,這明明就跟卓然老家的房子裝飾大同小異!”同時在心裏,鄭楚揚也為歐陽的用心感到不可思議。
若是他的話,應該不會這麼細心吧。看這房子,卓然肯定一進來就有了回家的感覺。唉,沒想到,他們之中,居然屬歐陽的心思最為縝密。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便齊齊離開了。他們都想著秦卓然是個受傷的人,需要休息,卻不曾想到有秦晴在,那些傷都是小事。
“哥哥先去休息吧,我把廚房的東西整理一下。”還有那雞湯現在就給煲上,小火慢燉,明天一定非常可口。
秦卓然聽話的回了房間,不然妹妹肯定又要凶他了。
清晨
秦卓然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秦晴已經出去鍛煉去了。他在房間裏晃了一圈,也沒事可做,就打開電視準備看一下早間新聞。
“回來了!”聽見門響,秦卓然轉過頭朝玄關處看去。
“是啊,我買了新鮮的牛奶還有一些早餐。”秦晴揚了揚手中的袋子,笑著說道。
兄妹倆愉快的用著早餐,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將兩個人的身影圈在金暈的光芒中。那場景是那麼的溫馨,那麼的和諧,那麼滿滿的幸福感。
對比於秦晴這邊的溫馨愉快,周信還在昏睡中。
昨天回到家之後,周信將秦晴給了他丹藥的事說給了爺爺聽,本來以為爺爺覺得這肯定不靠譜,他還要費心思安撫一下的,沒想到爺爺當時眼睛都亮了,笑的滿臉褶子,雖然他本來就是滿臉褶子。
“快給爺爺見識見識!”周老爺子有點迫不及待。
周信有點懵逼,但受不住爺爺的眼睛光度太亮,簡直要閃瞎他的鈦合金狗眼了。於是周信將兜裏的東西遞了過去。
周老爺子快速的接了過去,入手一看是個簡譜的不能在再簡譜的小瓷瓶後,點了點頭,心道:“聽說大道之人,最講究一個返璞歸真,看看這瓷瓶就能印證這一點。”
隨後周老爺子又小心翼翼的揭開小瓷瓶頂端的木蓋子,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給這瓷瓶廢了。
香氣四溢!
是的,濃鬱的藥香從瓷瓶裏飄了出來,瞬間彌漫了整個空間。
而且這藥香僅僅是這麼一聞,就知道是不得了的好東西。周老爺子咽了咽口水,是的,是咽口水。這藥香太挑撥人的味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