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鴻等幾個同學更詫異了,不解問,“營長?”
“嗯?你們不知道?”劉敏妍也比較意外,絕美容顏朝向李戰笑著說,“老同學還藏著捏著啊。”
林定威不能不說話了,說,“這事怪我,我一開始沒介紹李戰的情況,剛剛大家話趕話你們都沒給人家李戰解釋的機會就把他給任命為士官班長了,嗬嗬。”
“李戰,不帶你這樣的啊,都是老同學你還藏著,讓大家鬧笑話了不是。”蕭正鴻端起酒杯,一句話把尷尬給過了,“李營長,我自罰一杯。”
大家搞不懂軍銜但是對連營團長是知道的,軍棋誰還沒下過,腦殘抗日神劇誰沒看過,營長啊,部隊不小的官了,李雲龍到死也隻混個代理師長,他手下的二營長張德彪師參謀長,這麼一迅速對比哪能不明白營長的分量。
李戰心裏暗暗叫苦,果然紅顏禍水,好不容易低調成型你一句話給破壞了,就我那八個一等功我敢說你們也不敢信啊!
被擺上台了沒辦法,李戰隻能雙手抱拳連忙解釋,“各位同學,各位同學,實在不是故意隱瞞,大家對部隊可能不太了解,我就是正營級幹部,沒有任何職務,營長那是職務啊,人家營長手底下是有幾百號兵的。我這個級別的軍官放在地方就是個普通科員,連主任科員都比不上的。所以其實也不算隱瞞,我這個級別的軍官對應過去也就是個上士,二期士官,說白了就是個幹活的兵。”
有真有假,首先軍官是幹部士官是兵,根本沒有可比性,其次是他這個曾經管過二十多架三代機的飛行大隊長含金量比一般團長的都要高。最最最關鍵的是,他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透露自己是飛行員!
飛行員啊,在大多數老百姓眼裏都是神秘而高端的職業,更別說部隊的飛行員了。
李戰想的是既然是同學聚會就盡量不要參合一些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十一年前大家都是高中生,簡單點純粹點敘敘舊聊聊往事多快樂。
他沒什麼社會經曆,根本不知道曾經單純的同學聚會早變成了大型裝逼現場、人脈資源溝通會等,唯獨沒有同學聚會原本的含義在裏麵。
最了解情況的曹炮看著李戰表演心裏麵是另一種感覺:看,這才是真正的牛人,不做作當中有真實的惶恐,你再看看你們,我又買了哪哪的房子我又搞了台什麼車什麼車,人家家裏幹脆建個小區兩棟樓收租!
都是同學,裝雞毛!
上半場最後一波高潮結束後一幫人殺向KTV,林定威說定了某某處,馬上幾位夜生活比較豐富的興致就來了,本市最高端的KTV啊,有大陽台,麵朝大海,最低消費18888元起。為了這次同學聚會林定威也豁出去了,這一晚上沒兩三萬下不來。
李戰卻在出門後表示遺憾不能參加了。
“諸位,真真的不能去,部隊有紀律。”李戰抱歉第說。
蕭正鴻說,“唉你這個兵當得也太沒意思了,我也認識幾個當兵的,人家就沒這紀律。”
其他人紛紛出聲附和,這氣氛才起來突然有個要中途退場,很影響大家夥的興致。
林定威說,“阿戰,你這不是在休假呢嗎,不是工作期間應該沒事吧,部隊又不是監獄。我的麵子你還不給啊?”
“戰哥,咱們肯定是齋場,應該沒事吧?”曹炮走過來低聲問。
劉敏妍亭亭玉立的,也笑道,“一會兒我家那位也過來坐坐,他很想和大家認識認識,老同學,十一年再重逢,應該沒事吧?”
都在勸。
李戰為難了,咬了咬牙,說,“這樣,你們稍等幾分鍾我請示一下,真真的抱歉影響了大家的興致。”
態度要多好有多好姿態要多低有多低。
李戰就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蕭正鴻扯了扯嘴角,“官不大架子還挺大,不就唱個歌麼還請示啊。”
沒人說話,因為大家都很難理解,難道當兵了就不能進娛樂場所了?
真的不能,現役軍人禁止進入任何娛樂場所,而且一些部隊還有各自的相關規定,這是很嚴肅的紀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