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見我受傷心疼啊?哼。”妖姬似乎是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一般,對著身邊的空氣之中,像是自言自語道。
“走吧,這個人…這是可怕呢!”妖姬輕聲喃喃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好象是帶著一點點提醒的意味。漸漸的,妖姬捂著手上的腹部走遠了,留下了一灘血跡,竟也是在她走之後就漸漸的消失在原地,就好像是被什麼人擦去了一般。
直到第二天清晨芙櫟轉醒過來,再也沒有什麼人來打擾。而在芙櫟起來的時候,琴落在已經是消失了,也不用想,肯定是去和小二說早膳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門沒有過多久便是被推開了,琴落端著一碗白粥走了過來,看著芙櫟便是笑了笑,招呼道:“嫿兒,來吧,喝粥。”而自己則是再一次走出門去,到樓下去看看炎。
芙櫟雖說吃得優雅,可是吃的速度也不算慢,沒有幾勺子,那晚白粥便是已經見底了。吃完之後,用帕子抹抹嘴,講完放在了桌子上麵,芙櫟便是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來到床邊竟是奇跡的發現自己的枕邊竟是有一個白色之中帶些暗紅的長發,上麵的氣息讓身為仙的芙櫟感覺極為不舒服,就好像是與魔在一起相處一般。
一下子,芙櫟是有些慌張了。畢竟昨晚,在芙櫟的記憶之中也就隻有琴落一個人在這個房間之中待過,難道說?這樣想著,越想越是有些緊張的芙櫟便是緊緊地握住了那根發絲,身體有些恐懼地顫抖著,不知道自己過一會究竟應該怎麼麵對這樣的一個夥伴。
而當琴落在炎那裏吃了閉門羹之後再次回到房間之中的時候,便是明顯感覺到了芙櫟對自己的那種莫名其妙的恐懼,不禁是有些疑惑地問道:“嫿兒,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害怕?不要緊的,我在。”
此話一出,芙櫟心中便是一緊,下意識的覺得麵前的琴落似乎是知道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想要滅口,所以現在是在威脅自己。
於是便是有些緊張而又機械地點了點頭,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知道了,謝…額,謝謝你。”而聽到了芙櫟的回應聲,就算是自己的心中有疑惑也不好再問出口了。於是,兩人之間竟是第一次出現了在兩人變成了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關係之後的冷戰。
芙櫟在後麵的路途之中竟是由於緊張,再也沒有什麼心情去看窗外那原本她極為感興趣的事情。
不過這個也不能夠完全怪芙櫟,怪她原本連麗兒這樣一個陌生人都能夠忍受,確實不能夠忍受自己心中已經有些好感的人。
不過,正是因為麗兒的這件事情,讓芙櫟徹徹底底地對魔有了一種懼怕,她不想要回憶起那天她所看見的那血腥的一幕,永遠也不想要重演,所以,既然惹不起,她就要避開。
琴落看著一上馬車之後便是遠離自己的芙櫟,心中十分的不好受,有些莫名其妙求被有好感的人討厭了的感覺。
而在外頭趕路的炎等了許久也沒有感覺到主人有些什麼比較喜歡的地方,甚至就是連開心的情緒都沒有感覺到,便是隻好快速的略過那些擺著許許多多小玩意的集市。
“嫿兒,你是否能和我說說究竟是何事讓你一下子這般疏遠我?”終於,琴落是忍不住了,用那種祈求的眼神看著麵前視自己為洪水猛獸的芙櫟,希望她能夠給自己一個清楚地解釋,讓他能夠死個明白。
“我…我沒有。”芙櫟害怕地回應道,說話的時候一直是盯著琴落,生怕他要是一個生氣就將自己給弄個煙消雲散也說不定。
“嫿兒,你要是被什麼人威脅的話,你別怕,我一定會護你周全的,一定。相信我好嗎?”琴落沒有得到答案便是隻能夠自己胡亂地猜。
“不,不是的,我隻是有些不舒服。”芙櫟實在是沒有辦法,也就隻能夠用身體的原因來避開這個問題。果然,一聽是她身體的原因,琴落麵上的急切雖說是沒有消失,但是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下去了。
“那你休息一下吧,要不到下一個客棧的時候,我們就多休息幾日吧。”還沒有說完,炎便是停了下來。一撩簾子便是看見了一個極為古樸的客棧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你能走嗎?”琴落有些擔憂地看著芙櫟,生怕她一會要是身體差的話會沒有辦法走路。“不不不,不用,能走,能走。”一聽眼前的這個人竟是萌生了想要抱自己下去的想法,芙櫟一下子臉是蹭地一下子紅了起來,連忙是拒絕道,就連對於琴落的恐懼也消失了。
“哈哈,和你說笑的,來吧,下車吧,我的…夫人~”琴落看著芙櫟這樣的語氣,算是徹徹底底地放下了心來,對芙櫟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