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惡寒一下,沐瀟瀟舔著臉,又推了推身上紋絲不動的男人,“傅先生,我看你的病估計得顧醫生親自來檢查,我怕是……?”
無能為力四個字還未出口,傅靳玨眸色一沉,俯身直接就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
“啊!”
力道不大,可也不輕,堪堪留下一個齒痕。
眯眸瞧著那齒痕,傅靳玨莫名覺得氣順多了。
他是順了,沐瀟瀟卻怒火翻騰,他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
衣不蔽體壓著她,現在還莫名其妙的咬她,真當她好欺負嗎?
伸手捂著被咬的地方,沐瀟瀟怒瞪著雙眼,“你怎麼可以咬人?”熏紅的雙頰,微嘟的嘴唇還有那嬌嗔的語氣,怎麼看著聽著怎麼誘人。
傅靳玨不言,俯身又在另一側也咬了一口,瞧著出了印子這才鬆開,凝視著那痕跡,目光不斷變化著。
這一口與其說咬,不如說是吸,所以此刻右邊這痕跡說是齒痕,倒不如說是吻痕,但刺痛感對沐瀟瀟來說沒什麼區別。
隻是兩次被咬,讓她怒不可遏,狠狠的瞪了過去,“你屬狗的嗎?怎麼這麼喜歡咬人。”
傅靳玨聞言眉梢一揚,俯身竟又要咬,沐瀟瀟情急之下捂住了他的嘴,一張唇咬著,恨不得牙齒之下就是他的肉,咬牙切齒的模樣,看得傅靳玨好氣又好笑。
還敢罵他是狗,他看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傅先生,你再這樣等會我一不小心傷了它,可就不好了。”
傅靳玨薄唇一勾,頗為興致地看著她。
嘖嘖……
敢這麼威脅他的人,她是第一個!
也不知是房間熏香攪得人心神恍惚,還是眼前美色太過撩人,一向自控力超群的傅靳玨竟也有幾分心猿意馬。
沐瀟瀟想要怒斥、抗拒,可手腳根本不聽指揮,綿軟的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雙頰豔紅,呼吸急促,唇幹舌燥,像是缺水的魚兒,亟需滋潤。
傅靳玨緊鎖身下之人,似笑非笑的道:“傷它?”
“比起被傷,它好像更喜歡與你親近。”
如果再看不出這人分明就是打著看病的幌子行撩撥之法,她沐瀟瀟名字就倒過來寫。
內心刀光劍影,沐瀟瀟卻笑道:“我醫病,但不醫神經病,這位先生,我看你走錯病室了。”
這是說他有精神病妄想症。
“有沒有走錯診室,驗驗不就知道了。”
驗個大頭鬼!
忍著想要將他千刀萬剮的衝動,沐瀟瀟泠泠一笑,“傅先生,你看你這間歇性的發作,你這樣……我也沒法診斷,不如先起來如何?”總之先把人弄開了再說。
間歇性發作,她這真當自己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