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菡看向上官墨言,他倒是裝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對南宮皓軒笑了笑說:“好啊!那我就把我和墨言的事情告訴大家。”
林清菡走到趙穎跟前,說:“夫人,您剛剛問我為何要打雪顏郡主,我想雪顏郡主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趙穎看著麵前的林清菡,喜不於行怒不於色,要是顏兒能像她那樣的話,自己不知會有多欣慰。趙穎看著自己的女兒,她捂著被林清菡打疼的臉蛋,委屈的看著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怎麼罵過顏兒,更別提打了。
上次夫君帶著顏兒進宮去看望太後,回來的時候,父女兩人的臉色微微有點不對。顏兒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自己,聽完後,她非常惱怒。若不是那天自己感染風寒,那天,夫君和顏兒怎會如此丟臉?想來夫君征戰沙場數十載,什麼樣的敵人沒見過,竟然會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說的有口無言,那個時候自己就很想見見林清菡。正好今日,發生了這件事,自己怎會輕易的放過那丫頭。
“在你來到這裏之前,顏兒就已經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皇上。”趙穎不慌不忙的說道。
林清菡微微向皇上行一禮,開口說:“父皇,兒媳是在不明白雪顏郡主到底是怎麼將方才的事情告訴您的,既然父皇和大家都有疑問,那兒媳就將方才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皇上看著站在台下的林清菡,溫婉大方;再看了上官墨言一眼,彬彬有禮,談吐非凡,而且也深得母後的喜愛,怎麼看這兩人也不像能幹出如此苟且之事的人,便開口說:“方才雪顏所說之事,想必另有隱情,那麼就請皓軒王妃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林清菡走向南宮雪顏,輕輕說道:“雪顏郡主,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卻不能亂講。”
“我有胡說嗎?”南宮雪顏揉了揉被林清菡打疼的臉蛋,凶惡的瞪著她。
“哦,是嗎?看來是我多想了!”林清菡挑了一下秀眉,嘴角浮起微微的笑意,“我從祖母宮殿出來,打算返回宴席找皓軒,在禦花園的時候遇見了墨言公子,我們便多聊了幾句,沒想到整好雪顏郡主正好走過來,我們因為一點小事鬧得有些不愉快!如是是那樣的話,雪顏郡主就汙蔑我和墨言公子的清白,我實在無力辯解。”
“怎麼可能,顏兒從來不是惹是生非的人。”趙穎反駁道。
林清菡冷笑了一下,問道:“雪顏郡主方才所說的下流之事,你們真想知道。”
南宮清月看著林清菡此刻的神情,便想到上次在禦花園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上官墨言,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南宮皓軒站在那裏,表情冷漠,他眼裏的寒意猶如戰場上森冷的刀光,比臘月的寒風還有刺骨。
“皇兄,我想方才之事實屬誤會,顏兒可能是誤解了什麼,墨言公子和永樂王是多年好友,故而與王妃也應是好友,兩人在禦花園中碰到,朋友之間寒暄了幾句。是不是,顏兒?”南宮清月趕緊拉了拉南宮雪顏的手臂,如若女兒再不收斂的話,隻怕後果不堪設想。
“知女莫如父,夫人,您對雪顏郡主的了解可比不上她父親對她的了解。”林清菡淡淡的說了一句。
趙穎看了一眼林清菡,她的那句話是在打自己的臉,她看向南宮雪顏問:”顏兒,實情到底是怎樣的。”
南宮雪顏看了一眼父親,父親不停的在給自己使眼色,而母親又在質問自己,她皺著眉頭,咬著下唇,雙鳳眼中的流露著一絲慌張,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您還是別逼雪顏郡主了,就讓清菡來告訴大家吧!”林清菡的語氣倒是極其平淡。
林清菡走向南宮皓軒,突然拉起他的手,問:“皓軒,如果有人要菡兒離開你,菡兒該如何是好?”
南宮皓軒輕輕揚起嘴角,冷冷的開口:“是嗎?是哪個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威脅王妃離開本王。”他帶著一絲戲謔看著林清菡,林清菡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狡黠,她的大拇指輕輕在南宮皓軒的手心撓了幾下。
林清菡沒想到南宮皓軒竟然會陪自己演這場戲,待會待遊戲結束後,自己可要好好謝謝他。
林清菡輕輕放下南宮皓軒的手,轉身看向趙穎,說:“夫人,您怕是也想知道究竟是哪個如此大膽,想要拆散一對剛新婚不久的夫妻。”
趙穎看著微笑的林清菡,她的那一雙眼睛怎麼如此熟悉,還有那張臉龐,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對,是她,怎麼會?那個女人不會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嗎?她的那個孽種也是親眼死在自己的麵前,不會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在禦花園的時候,雪顏郡主對我說,要我離開皓軒,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她便威脅我,說要告訴大家我和墨言公子在禦花園幽會,我並不害怕,因為清者自清。再者,父皇您是一個聖明的君主,是非黑白,心中自有定數,又怎會信雪顏郡主的一麵之詞?”林清菡低下頭向皇上緩緩鞠一躬說道,“父皇,我和皓軒的婚事是您禦賜的,豈是說離開就能離開的,兒媳是在是不明白,到底哪裏做的不好,得罪了雪顏郡主,以致於她不惜冒著衝犯聖言的危險來勸退兒媳離開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