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林清菡,他的心情才會稍稍舒暢一點。一年前,他以為她真的墜崖身亡了,可沒想到,在一個多月前,她竟然出現在南陵,這對自己來說,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林清菡,你等我,等我殺了南宮皓軒,成為安盛的皇上之後,你便是我的皇後,到時候,榮華富貴,我們可以享之不盡。
“王爺。”
向他回稟的人還隻是開口叫了一聲“王爺”,就再也說不了話了。
另一人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眼睛如銅鈴一般大,麵目猙獰,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在場的其餘幾人觸怵木驚心,脖子上那道深深的印子,血止不住地從裏麵溢出來,不到片刻,他整個人是躺在自己的血泊裏。
“太子,屬下派的人已經悄悄潛到漠北,全已埋伏在漠北王府周圍,現在隻等太子一聲令下,我們便可以殺了南宮皓軒。”
南宮嘉燁舉起染過鮮血的寶劍,劍尖在那人的脖子前,肆意地劃了劃,“你很怕我?”
那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南宮嘉燁,屏住呼吸,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屬……屬下……屬下不……不敢!”
“噗”那人吐了一口鮮血,倒地身亡。
“那你呢?”南宮嘉燁繼續指著第二個人。
“屬……屬下……屬下……”
“噗”又是一個,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人,唯獨剩下他,他心裏膽顫極了,背上冷汗直流,額頭上的汗珠,在陽光的反射下,晶瑩剔透。
劍尖上的鮮血還未凝固,“滴答滴答”地滴在血泊裏,蕩起了一層淺淺的漣漪。
“太……太子……太子饒……饒命”那人非常地害怕,不知道這麼回答南宮嘉燁的問題,隻是不停地磕著頭,嘴裏不停地說道,“太子饒命!”
南宮嘉燁見他害怕的模樣,大笑起來,他就是要這種感覺,這種殺人如麻的快感,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人,膽小如鼠,他的心裏才覺得痛快。
“下去吧!”
那人急忙磕頭謝恩,正轉身離開,一把鋒利的寶劍直接穿透他的胸膛,他還隻說出“太”字便已倒在了那汪鮮紅的血泊中。
“一群沒用的家夥。”南宮嘉燁將手中的寶劍丟在地上,看著手上沾滿了鮮血,便脫下外衣,擦了擦手,隨後便丟在地上,一陣秋風吹來,衣服隨著風緩緩落下,正好蓋住了四人猙獰的臉龐。
……
林清菡帶著小憶出去轉了一圈,回到府中的時候,就隻看到南宮皓軒一人坐在客堂,上官墨言和陌華便不見了蹤影。
見林清菡朝這邊走了過來,南宮皓軒起身,走向她,“菡兒這是去哪了?”
小憶向南宮皓軒小小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帶著小憶隨便轉了轉。”
“累嗎?”南宮皓軒關切問道。
“皓軒,我沒那麼的嬌弱。”林清菡知道南宮皓軒並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她一想到早上,菖蒲正要向她坦白一切的時候,他就突然出現,想到這裏,她就有絲莫名的生氣和不開心。
“我知道,我隻是怕菡兒累著。”
林清菡左右張望,問道:“皓軒,哥哥他們呢?”
“走了。”
“什麼!臭老哥,竟然不跟我打聲招呼就走,太過分了。”林清菡嘟著小嘴,生氣道。
南宮皓軒見她生氣的模樣,覺得有些可愛,他便想繼續讓她生氣,他想看看她更可愛的模樣。
“可不嗎?確實有些過分,我剛剛還對他說了,讓他等你回來,和你道別後再走,可是他說卻說沒必要。”
“他真是那麼說的。”
“菡兒,我何時騙過你?”
林清菡看著南宮皓軒無比認真的臉龐,竟然相信了他的話,她雙手插腰,一副醉漢罵街模樣,“寒陌華,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看著她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南宮皓軒站在一旁不敢笑出聲,因為他一笑,林清菡就會知道是他在打趣她。
為了能讓她相信自己的話是真話,他憋著笑幾乎憋出了內傷。
一會過後,林清菡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臨近午膳時間,在回王府之前,她在街上吃了一大碗陽春麵,故而感覺不到餓。
她隻好回到房中,打算休息一下,南宮皓軒見她他菡兒沒用午膳,自然也是沒有胃口去用午膳的,自然也隻能陪他的菡兒去午休。
“還真有點累了。”林清菡才剛剛躺在床上,還不容易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卻被南宮皓軒伸手一摟,連人帶被一起撲入到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