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開始了。
野蠻人,一個手持鐵劍的家夥。
他們無所畏懼,他們勇往直前,無數次的攻城的細節。
當砍爆城牆,進入敵陣後,麵對大量的防禦設施,野蠻人絲毫沒有害怕,發出他那標誌性的無畏咆哮。
回想起那無數次的攻城,1星的,2星的,3星的,甚至是失敗的,一個個細節。
每一次戰場上的混亂,打破城牆後,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野蠻人依舊勇往直前。
每一次的升級進化,為了更強而辛苦的訓練,得到金劍時的異常興奮,得到頭盔時那一種無法言語的高興。
野蠻人,無畏戰士,不屈服除了野蠻人之王以外的任何強者,不畏懼任何的城牆炮彈,不害怕陷阱或是敵軍。
野蠻人的記憶快速湧入羅鈺的大腦,羅鈺立刻貫徹理解了這份豪邁的狂勇。
“嗷!”
一股強大的求生欲望和非理性的無畏意誌瞬間上頭,羅鈺雖然肚子上插了一把刀但是並未去理會。
“接受製裁吧!”
羅鈺一把推倒謝恩,將他騎在胯下,伴隨著那股上頭的無盡暴怒,羅鈺緊緊的捏起他的拳頭,然後快速的舉起來。
被騎在身下的謝恩無力反抗,即使現在催動魔法也會被瞬間打斷,眼前的羅鈺,讓他看到了野蠻人的影子。
謝恩曾經與無數人交手,送無數人走上過黃泉之路,但是,這股完全不受傷害影響的力量,這種忘我狂暴的眼神,令他不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野蠻人!”
話音剛落,羅鈺的拳頭就打下來了,羅鈺管他那麼多,反正就是不想死,一個勁的往謝恩的臉上打。
羅鈺那一身是肌肉真不是擺設,拳拳到肉的打擊感就差濺血,謝恩的腦袋受到外界力量巨大的壓力,難受至極。
一拳,又一拳,羅鈺的拳頭打在謝恩的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如同錘擊木板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羅鈺給自己打氣發出的狂嘯聲和謝恩感到難受發出的害怕聲雜糅一片,場麵極度血腥暴力。
打了大約5分鍾後……
終於,羅鈺體力不支,倒下了。
謝恩難受的要死,鼻梁都已經被羅鈺給打歪了,頭部一直在流血,嘴唇受到打擊和牙齒發生碰撞,嘴唇都破了。
羅鈺體力不支倒在路邊,謝恩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將他推開,然後緩緩的站起來。
鼻血一直在流,嘴唇也疼痛難忍,臉皮都被錘的汙黑發紫,原本長得挺標致的謝恩臉上瞬間變成血肉模糊。
謝恩連繼續攻擊羅鈺的力氣都沒有了,被打的直接懵圈了,他用盡最後的理智,念出一段咒文,展開傳送陣。
“你!給我等著。”
眨開眼睛,羅鈺已經回到了趙賦的家裏躺在床上,他的身邊,趙賦趴在那兒睡著。
看著窗戶外麵的樣子,應該已經是深夜了,如果,趴在羅鈺床沿的人,是許皖薏的話,羅鈺一定會比現在開心點。
摸一摸自己身上的傷,已經結痂了,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羅鈺看見床頭櫃上擺著那個法師用來裝魔法的罐子,罐子已經空了,羅鈺猜到了幾分。
“原來是治療法術嘛,真是神奇啊。”
趙賦被羅鈺吵醒了。
“唔……,羅哥,你醒了。”
趙賦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打哈欠。
“法師他突然說你有危險,非要跑出去找你,然後你就像是死了一樣躺在地上,身上還插了一把刀子,法師用治療法術才把你的命給吊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