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青年還是得到了一大塊彘肉。
誰知,這小子居然又從身側取出一個葫蘆,看的高誠目瞪口呆。
正欲起身去看看這小子那邊到底有多少酒,卻被青年打斷:“將軍欲圖在下之物?”
這話一出,高誠壓下了起身的念頭,冷哼一聲說道:“還有沒有美酒?一壺酒可不過癮啊!”
“沒了!”
“真沒了?”
“假的!”
“吾槽,到底還有沒有!”
“哎,汝這將軍真是!告訴爾沒了,不信。言之有吧,還是不信!”
“趕緊取來!”
“嘿嘿,接著!”
看著丟過來的葫蘆,高誠頓時喜上眉梢,伸手接住葫蘆。
這一接,便趕覺不對勁,怎麼這麼輕?”
“哈哈,在下去矣,此葫蘆便贈與將軍!若是有緣,將軍可要裝滿美酒!”
一抬頭,那青年居然啥東西都不要了,仰頭飲酒,閑散漫步離去。
嘿,這小子還真是膽肥!
“將軍,要不要...!”
“想幹啥?”高誠回頭看了一眼親衛,繼續說道:“如此之人,當真有趣。行了,本將軍要繼續垂釣,莫要驚擾!”
剛剛坐下,高誠又是感覺不對勁。
急忙扭頭望向已經走出數十步的青年,不,應該是少年!
這家夥身高不過一米六左右,應該還是一少年。
當真有趣,有趣!
日落半山。
高誠看著空空如也的竹籠,嘴角一抽,將手中的釣竿提起。
一看,那魚鉤之上,地龍又沒了...
吾槽!這魚都成精了呀!
暗罵一句,順手將釣竿扔到水裏。又一腳把那破竹籠踢飛,拿起地上的葫蘆,轉身邊走。
而此時無聊事事的親衛,正焉焉的守衛在四周。
“走啦,回去!”
一聽回去,眾親衛立馬就來了興趣,急忙上馬,追著率先一步的高誠。
回到宛縣城內時,天色已是晚了。
叫開城門,一行人迅速回到郡守府。
次日一早,荊州刺史徐璆一臉難看的坐在左側首位。下麵秦頡倒是心滿意足,嘴角微漾。其後蒯良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其神色。
右側武將之列,打首的傅燮、張任、夏育三人,皆是平淡入場。後麵的蔡瑁可是喜笑顏開,異常興奮。
黃忠身為南陽都尉,今日居然沒來,很是奇怪。
“南中郎將到!”
“末將恭迎將軍!”
親衛一聲唱和,擁護著高誠進入大殿。
左右一觀,高誠笑了笑,徑直走到上座。
“諸位無需多禮!”
“謝將軍!”
“嗯,具體情況本將軍也已了解。那賊首韓忠、孫夏賊心不死,欲圖死灰複燃。哼,真是異想天開!”高誠先是口口聲聲的討伐韓忠、孫夏二人,轉頭衝著徐璆、秦頡說道:“徐使君與秦府君昨日孤身犯險,以身誘賊,先誅賊首,複定亂局,實乃大功一件。”
“德珪,掌管荊州郡兵,指揮平亂,斬首無數,亦是大功。稍後,本將上疏奏功,必不負諸位昨日之辛!”
“謝過將軍!”
“哼!”徐璆在旁邊冷某看著上座的高誠,冷哼一聲。
高誠扭頭,見徐璆麵色不喜,嘴角一揚,說道:“徐使君可有何不滿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