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斌是在兩日後回到陽平關的,也在第一時間就去見了張魯。
這一回張魯搞出的陣仗可是不,凡在陽平關的幕僚將校,全都呼喚而來,聚於一堂。甚至更親自出門相迎宋斌入殿。
“這幾日軍務繁忙,倒是怠慢了貴使,還望宋將軍勿怪啊!”
張魯舉起酒樽,略作歉意相敬。
宋斌也舉起酒樽,環視令內漢中主要官員,轉而望向張魯,言道:“漢中如今正於劉焉交戰,這點宋某豈能不知。張府君為諸多事務所煩,斌也未曾拜訪府君,還望見諒!”
“哈哈,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按禮言來,宋將軍乃是貴客,張某待客不周,實在失利。今日特設此宴,為將軍賠罪!”
“府君客氣了!”
一連半個時辰,宋斌都在與張魯等人談些話外題,沒有一個人主動提起糧草一事。
宋斌不著急,這麼多都等了,又何必著急這麼一會呢。著急的應該是張魯才是,如果劉焉使者比張魯使者早一步到了長安,那張魯可就要頭疼了。
張魯很急,隻是不想率先開口。自己先開了口,那能得到了可就不多了。
又是酒過三巡,始終不見宋斌有什麼動靜的張魯,終於憋不住了。衝著下麵的閻圃使了個眼色,閻圃心中會意。
“宋將軍,不知如今關中局勢如何?”
閻圃突然問向宋斌,殿內的人也都停下喧鬧,知曉主事到了,傾耳恭聽。
宋斌麵色一喜,當即回道:“如今關中局勢,可謂是大好啊!先前大水禍亂,吾家君侯仁厚愛民,民不曾有所傷亡。時隔二月,關中百姓已是安定下來,又有相國大義相贈糧草五十餘萬,涼州數十萬牛羊,也盡入關鄭”
“糧草問題,已然不愁,百姓歸心,士氣恢弘。此外,益州牧劉使君,也是仁厚之人。前些時日,吾使入綿竹,得其糧草百萬,許以貨之。今日,足兵足糧,正是建功立業,定吾漢室之時啊!”
張魯眼睛一眯,心中對此嗤之以鼻。如果董卓給了高誠五十萬石糧草,自己還相信。可劉焉?
那老東西會如此大方?
笑話!
不過,幾十萬牛羊,倒是自己失算了。
再加上百萬石糧草,關中支撐個二三月問題不大。隻是不知劉焉的使節,走到哪裏了!
“關中得此之幸,實乃征西將軍之功,吾等甚是佩服啊。”
閻圃先是恭維了高誠一句,又故作驚訝之色,繼續道:“起糧草一事,圃前些時日才得到消息,吾漢中房陵守將截獲了一批糧草,足有五十萬石之多!”
“本以為此乃荊州牧劉表,援以益州劉焉之糧。將軍也知,劉焉背信棄義,謀害吾家主公家,故此漢中才起義兵,討伐劉焉暴虐之徒。荊州來糧,房陵守將不知,這才截下,以防資敵也!前日,圃這才得到消息,不成想這批糧草,竟是征西將軍所貨,實在罪過!”
完,閻圃還向宋斌躬身一禮請罪!
而上座的張魯,也是驚訝的問道:“竟有此事,本府君怎不知也!”
“回主公,圃亦是前日剛得知消息,還未來得及向主公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