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方麵,周楚二國大軍仍在對峙之鄭
北麵袁紹的勢力與兩國都有交接,由此誰也不敢輕易動手。偏偏為了這場大戰,兩國都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尤其是糧草,無論是函穀關還是伊闕,悉數運送了高達百萬石的軍糧。還征集了那麼多數量的民夫,耽誤了不少秋收、休耕的時間。
而且,幾十萬兵卒聚集在一起,軍心士氣都正值巔峰之際。想要趁著這場大戰,來獲得首級、戰功或者錢物。
況且,輕易退兵了,豈不就是當麵承認自己認慫了嘛,這怎麼可以!
身為四世三公的嫡子,袁術連8同族的袁紹都看不上眼,更別提高子明這個國恨私仇兼在的鄙夫了。
楚軍不退,防守一方的周國自是不可能放棄洛陽,白白讓給楚國數百裏之地。
兩國兵馬陷入僵持,皆打算從其他地方打開局麵。
楚國盟友齊王陶謙,應袁術之邀,出兵五萬進屯戚縣、昌慮。又聯絡青州黃巾管亥,與臧霸等泰山軍,再次逼向齊國臨淄。
同時,新募的五萬楚軍士卒,由大將橋蕤率領,進駐梁國睢陽。如果曹操有什麼動靜,楚軍和齊軍完全可以第一時間殺入兗州州治昌邑所在。
周國使者,則是進入了漢中,來到南鄭侯的府上。
“外臣拜見君侯!”
周國使者衝著安坐的張魯,拱手見禮。
張魯揮手示意,言道:“外使不必多禮,快快入座。不知此次周王遣使,有何要會?”
完,張魯呡了口茶水,同時給坐於右側的閻圃使了個眼神。
周使落座後,拱手還語:“君侯,如今楚寇北犯,吾大周兵馬亦是聚集洛陽,正欲行雷霆一擊,破之楚寇。漢中與吾大周又訂盟之約,情及兄弟,故吾家大王欲請君侯,共獵楚禽,分而食之!”
張魯不禁咋了下舌,這周使是不是有傳統的啊!怎麼每來一個使者,都是話如此直白,不作前詞,卻也絲毫不拖泥帶水。
現在自己怎麼回,出兵能否敗楚軍猶未可知。畢竟楚國的實力擺在那裏,雖然早已跌落下第一諸侯的寶座,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大楚還沒死呢!
可這要是不應下來,豈不是折了周王的麵子,亦是不妥啊!
“外使稍安勿躁,與周王殿下共擊楚國,吾之所向。然漢中地疲民乏,更兼劉焉虎狼在側,本侯還要多與軍中長吏商議一番。”
張魯委婉的拖詞幾句,似乎感覺話語略有所失,急忙又言道:“不過,但請周王殿下寬心,本侯定會頌周王之神武,雍涼之勁旅。使漢中上下其心,為周王鷹犬!”
周使搖了搖頭,長歎一聲,愧疚的自語言道:“唉~臣下無能,辜負大王之厚望。隻可惜,大王赤誠一片,竟付之東流。惜哉,惜哉~”
張魯神色不變的看了眼閻圃,閻圃也明白自家君侯的意思。是時候自己出麵了,絕對不能讓周使這麼輕易離去,否則必傷兩家和氣。
“周使錯會君侯之意也,君侯之意乃是漢中多年不曾出兵征伐。百姓享於安樂,軍伍疏於太平,士族安於修身。今時征伐,皆要布知漢症巴東,調遣兵卒,征集蠻勇,聚之民夫,輸運輜重,方可為周王之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