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清楚,寧家人相當疼愛寧籽辛,因此,寧紅則這般做,定然是這酒水有問題。“莫不是這酒水有問題?”
“皇上,這酒有毒。”
寧紅則上前一步,臉上也收斂了幾分。
“當真?”
聽到有毒兒子,皇上臉色大變。
滿朝文武都在這裏,若是酒水有毒的話,那麼他??????
秦牧當即下令讓太醫前來檢驗。
幾個太醫一一檢驗過,均都無毒,這倒是讓秦牧的臉色微微緩了幾分,也讓在場文武都鬆了一口氣。
唯有被寧紅則甩出去,灑了一地的酒水之中,銀針一碰到這些殘渣酒水,立即黑了一片。
太醫撚起沾了水的土壤在鼻端下輕嗅,又用手指搓了搓,“皇上,是鶴頂紅。”
由此看來,這酒水倒像是針對寧籽辛的。
皇後臉色也黑了。
“簡直放肆。”
竟然敢在她負責的宮宴上下此毒手,目標還是她看中的妃子,簡直是豈有此理。
“皇上,定然要徹查此事。”
不管是因為挑釁在宮宴上動手,還是想要謀害皇家子嗣,這都是大罪,不可輕易放過。
“皇後得是。”秦牧點頭同意,“吩咐大理寺,刑部,黑水司徹查此事。”
就差一點點,他這姑娘可就沒了。秦牧這胸口突然就揪了起來,一時半會兒都沒緩過來,一想到往後可能再也看不到寧籽辛,就覺得心慌意亂。
“皇上,婕妤妹妹心思單純,從來不與人為敵,這些敵人恐怕是衝著臣妾來的。”皇後思索片刻,便又開口道。
在外人眼中,寧籽辛並不受寵,他人也不清楚她有了皇嗣,她的娘家也不過隻是普通的商戶,哪怕冠了皇商二字,他們的身份地位卻依然低於在場其他人。
所以,謀害寧籽辛並沒有任何的意義,隻能夠惡心到籌辦這宮宴的自己罷了。
當然,這前提是並沒有人知道寧籽辛懷孕的事情。
“寧紅則,你是怎麼知道這酒杯裏麵有毒的?”
到這裏,秦牧心頭有些疑惑。
其他人或許沒有看到,但是他卻看得一清二楚。寧紅則是突然愣了愣,隨後將這酒杯之間掃了出去。
就像是他一瞬間突然知道這酒有毒的下意識反應。
“回皇上,是這個。”寧紅則突然抬起手腕。
他的手腕上掛了一條銀手鏈。
這手鏈下方還有的銀墜子,此刻這銀墜子已經黑了一片.“我剛不心將我的墜子落在了籽辛拿的杯子裏麵,墜子黑了。”
合情合理的解釋。
這墜子是寧紅則緊急和係統兌換出來的,並不貴,也就五個積分。
有了這銀墜子,才能夠讓他發現酒杯有毒的事情合理化。
“那還真是慶幸。”
唯有寧籽辛一臉蒼白。
“籽辛,別怕,都過去了。”寧紅則將人拉到自己的身邊。
“不是,哥,這個杯子是皇後娘娘的,我剛剛從皇後娘娘那邊直接拿走的。”所以這個人是衝著皇後娘娘來的。
皇後聞此話,頓時愣住了。
她低頭一看,果真,她眼前的杯子似乎少了一個。
所以,這個缺真是衝著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