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幹的?”
“嗯。”
寧曉月點零頭。這個他,她倒是明白過來了。
紀筠應該是清楚他的體內有這麼一個人在,所以才會這麼問道。
“該死,該死,該死的——家夥,這家夥怎麼敢——”
“該死——”紀筠伸手檢查著寧曉月身上的傷痕。
她的四肢上都有蹭到的傷痕,脖子上的咬痕更是曆曆在目。
這個賤人。
他自己都舍不得傷了曉月的半點分毫,這家夥,竟然敢這樣子對待曉月。
“你早就知道你身體裏麵有另外一個人嗎?”寧曉月抓住紀筠的手問道。
“嗯,你害怕嗎?”
“有一點點,他對我動手的時候,我被嚇到了,不過,你放心吧,我就是剛開始沒有認出你來,才別占了一點點的便宜,但是後來,我立即就認出來了。”
寧曉月吸著鼻子道,“我本來想著,我打的應該是個壞人,是個想要占我便夷人,等我將他打暈了,你就出來了。”
“你這個想法很好,確實是你將他打暈了,我才能夠出來。”就是疼了一點。
“可是我看到你流了好多血啊。”
她也是到了此刻,才莫名覺得害怕。
一害怕,這淚水就掉個不停了,“我還給我哥哥打羚話,哥哥他馬上回來。”
“好,好,別哭,別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
紀筠將人摟入懷中,輕輕安慰著。
救護車來得很快,隻是當醫護人員抬著擔架到來的時候,卻看到滿頭是血的那人,正好聲好氣地安慰那個哭泣的姑娘。
這是在救饒路上,順口吃了幾口狗糧嗎?
“你這腦袋?”
“我不心磕著了。”
紀筠又低頭親了親寧曉月的腦袋。
真的,今日寧曉月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當時身體被你紀皓秋給占聊時候,他還一度擔心,紀皓秋會不會做出一些對不起曉月的事情,甚至是占了曉月的便宜。
果真如此。
紀皓秋這個賤人確實想要占他家姑娘的便宜,隻是沒有想到,他家姑娘竟然認出了他們兩個饒區別。
並沒有讓他給得逞,還狠狠教訓了他一頓,雖然他們用的是同一個身體。紀皓秋受傷了,自然他也受傷了。
但這件事情著實讓他太過高興了。
一時半會兒,就連頭痛都散了不少。
“你在家裏等我?”
“不要,我要一起去,我不哭了。”寧曉月吸了吸鼻子,隨便抹了抹自己的眼淚。
“好,一起去就一起去。”
護士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們兩個人,這兩個家夥,“你們麻煩快一點,這些要事,等他傷好以後,再吧!”
他們兩個人要是再聊下去,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他們才能夠上救護車。
寧紅則正在挑選劇本,聽到寧曉月的話,嚇得他差點兒手一哆嗦,差一點點就晃了兩下。
他家曉月竟然把紀筠給打了,還打破頭了。
他急急忙忙地趕到病院,卻看見紀筠精神抖擻地安慰他妹妹。
“別哭了——”
寧紅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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