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多人,很多人都爬了過來,讓他償命。
償命什麼?他就是一個律師而已,人家給錢,他辯護啊。
他是在工作。
律師瘋狂地縮著身子。
這些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但是他的心髒都嚇得有些疼了。
直到太陽升起,他才從噩夢之中掙紮出來。
全身都濕透了。
他原本以為隻是一場噩夢,卻沒想到第二,第三都是如此。
這是他再不信鬼神,也不得不接受了。
他去廟裏燒了香,拜了佛。
可是完全沒有用,短短三的時間,他就瘦了十來斤,一張臉全都塌陷了進去。
他不敢睡覺了。
當然有這種情況的不隻是他,還有顧傑。
顧傑的噩夢比他還要可怕。
倒是沒有刀山火海之類的,但是夢見自己被別人上。
還有女人用道具的。
不管他怎麼掙紮,都掙脫不了。
他哭著喊著,讓人救命。
但是沒有辦法,這些人比他有力氣還比他有錢。
虐待完他,就扔下一筆錢給他。
就像當初他欺負完女人之後,扔錢的樣子。
顧傑覺得自己肯定是被人算計了。
律師也是這般認為。
“肯定是那個人幹的。”律師斬釘截鐵地道。
想他林瞿縱橫律師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搞得如此狼狽。
他甚至不清楚他用的是什麼手段。
“絕對不能放過這個人。”林瞿咬牙切齒地道。
寧紅則回到家中的時候,寧西正站在雲寒身後,給雲寒梳頭發。
雲寒身上披著床單,頭上還帶著一頂假發,又長又直的那種。
“雲寒,你這是——”
“我就陪她玩玩,她非自己是紅娘,要伺候我梳頭。”
“——”
“你別想太多,我對這種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
“我倒覺得你好像挺樂在其中的樣子。”
這眉眼都是彎彎的,看著就像是心情很好。
“開什麼玩笑,誰會喜歡做這種事情?”
雲寒一把扯下頭發。
“姐……”
寧西大驚失色。
“您這是哪裏對我不滿了嗎?”
“不是,我——”
“要不然,你怎麼不喜歡我伺候你。”
“……”雲寒欲哭無淚,他當然不喜歡啊,他是個男人,怎麼會喜歡被缺成女人一樣伺候?
這披著床單跟個白癡似的也就算了,還要娘們兮兮地梳著頭。
“姐,紅娘哪裏做得不對,你直接就是,何苦要剃度?”寧西蹲在地麵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紅則,怎麼辦?你勸勸她。”
寧紅則雙手一攤,“我沒辦法,你自己弄哭的,自己想辦法唄。”
“我,我將頭發帶起來就是。”雲寒正準備將這頭發拿起來,卻見寧西突然又站了起來,往房間跑去。
之後就見她拿著剃刀機跑了過來。
“既然姐你要剃度,我親自幫你。”
雲寒:“……”
寧紅則阻止了寧西的舉動。
偶爾玩一玩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做的太過火了,傷了人家,可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