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傷了,才打不贏它的。”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明覺覺得還是需要解釋一下的,要不然這個人眼裏赤果果的鄙視,讓他覺得很不爽。
他堂堂定遠侯,怎麼會被野豬追得到處跑。
“哦。”
寧紅則無所謂地應了一聲,他其實就是順口問一句而已,其實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看你擅不輕,需要我幫忙嗎?”
明覺:“——”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如果他還能夠再撐一會兒的話,他肯定直接走人。
隻是,他實在是撐不住了。
“需要,友,你會幫我嗎?”
“當然。”
這人有些麵善啊。
況且,看著也是一身正氣,逗一逗可以,人還是要救的。
寧紅則剛一點零頭,下一刻,這人直接就倒了下來。
寧紅則上前一步,直接將人接了個正著。
“看樣子,今日是沒有辦法去追這野豬了。”寧紅則稍稍按了按他的脈搏,情況有些不太妙,要立即給他止血才成。
寧紅則當即將他放下,讓他靠著樹幹,先給他稍作治療,為他止血。
這人身上的傷口很多。
最為致命的是這腹部的一刀,應該是被親近之人給背叛了。
所以擅這麼重。
寧紅則歎著氣,將他背了起來,將背簍拎在了手上。
往家裏走去——
明覺再次醒來的時候,剛睜開眼,就看到了薑茶。
“阿茶,你怎麼在這裏?”
難道是錯覺?
可是,這不對勁啊,再怎麼樣,他也不該夢到阿茶啊,要夢,也該是夢到他媳婦才是。
夢到阿茶,簡直就是噩夢。
“姑父,你在想什麼啊?”
眉頭皺得這麼緊,“是不是身上的傷口還疼啊?我去叫寧紅則進來。”
“寧紅則?”
是誰?
薑茶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個男人,他怎麼不知道?
阿雲也沒有過。
明覺自己掙紮著坐了起來,才剛剛用力一點兒力氣,就覺得自己的腹部一陣疼痛。
這麼疼?
看樣子,他不是在做夢啊,他被人救了?
“喲,醒了。”
寧紅則一進來,就看到了明覺若有所思地坐在了床榻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眉頭皺得很緊。
這聲音,這話的語氣,果然是昏迷前遇到的那一個人。
“你救了我?”
“嗯。”
寧紅則倒也不客氣,直接承認了,這本來就是事實,倒也不必扭捏。更何況,若是能夠成為這位侯爺的救命恩人,對他百利而無一害。
在救饒時候,寧紅則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薑茶的姑父。
還真是歪打正著。
這樣子,他將來要娶薑茶,又多了一層保障。
最起碼,這個讓站在他這個救命恩人之前,為他話。
當然,之後,還有更令寧紅則震撼的事情。
這個世界的巧合真是太他娘的多了。
傍晚時分,寧紅則準時來給明覺換藥。寧安諾跟著進來打下手了。
“你怎麼來了,你不要以為救了我們家姐的姑老爺,就有資格對著我家姐獻殷勤了。告訴你們,對我們姑老爺的救命之恩,我們肯定會報,但是絕對不會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