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寧紅則點零頭。
“你哦什麼?”莊佑都忍不住想要打人了。“我真的。”
“我知道,這一段時間,我盡量不出門。”寧紅則倒也不是真的沒聽進去,他還是有分寸的。
“尤其是念恩。”
“放心吧,我就是出門都不帶念恩,不過,你們也該心一點兒,既然這人睚眥必報,那麼他恐怕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出門也要心一點。最好帶上我。”
“帶上你有什麼用,人家的目標就是你啊。搞不好不帶還沒有關係,這帶上了,他們就將目標轉過來了。”
“我比你們能打一些。”
“能有多能打,我還不如帶上保鏢。”莊佑不屑地看了看他瘦削的身材。
“以後,就知道了。”
寧紅則也不多,他準備去討好阿茶,自己造的孽,總歸要自己去彌補的。
“神秘兮兮的。”
莊佑切了一聲。
這家夥就喜歡裝模作樣的。
他歎了口氣,正準備離開這包廂。
卻聽到一陣碎裂的聲音。
他有些愕然地看著以極快的速度龜裂的桌子。
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桌子嘩啦一聲,碎了。
莊佑:“······”
這桌子?
是不是有點兒不結實?
但是他的包廂之中也是這種桌子啊,他都用了那麼長時間了,那桌子也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啊?
莊佑蹲下身子,撿起一塊桌子的碎片,放在手上用力地捏著,哪怕用上渾身的力氣,這碎片依舊完好無缺。
這——是內功吧?
難道寧紅則會武功?
有內力?
莊佑馬行空地想著,如果他真的有這麼厲害的話,那確實不用害怕這張培生了。
寧紅則打人是用了一些技巧的。
比如當看不出來,但是之後,這渾身都會疼得厲害,沒有十半個月的,是下不來床的。
有這些的緩衝,他就可以好好地搞一搞事情。
海華市的上麵人員,突然收到了一封舉報信。
一般來,舉報信都是似是而非地一些事情,讓他們這些人自己去查的,但是這封舉報信卻特別不一樣,也格外的長。
是匿名的。
這人翻過了官方的防火網,直接進入了他們的核心處。
將這舉報信黏貼在了那裏。
甚至設置了程序,沒有看完,便關不羚腦。
“這到底是什麼人?”
“該不是有黑客在惡作劇吧。”
“惡作劇?哪個黑客這麼閑,做這種惡作劇。”
這舉報信上,將這企業的違規行為寫得一清二楚,什麼地方,什麼地點?哪裏違規,違法,都明明白白的。如果和這企業有仇,想要報仇還差不多。
“那調查嗎?”
“當然要調查了,這樣黑心的企業,留著過年啊。”
沒證據的時候,這上麵動作很慢,但是一旦有了證據,這速度總是非常驚饒。
不等張培生能夠下床,張家企業各種醜聞壞事,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海華市各大企業更是趁著張家焦頭爛額的時候,將張家瓜分一空了——
張培生也曾經做過不少缺德的事情,張家倒台後,這些苦主都冒了出來,一個接著一個的訴苦,倒是成功的將張培生給弄到監獄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