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叫B老大,那A呢?他別稱大哥大?”蘇秦問道。
“A嘛,我們都沒有見過他哎。”G說道。
這家夥好像說了一些十分有用的信息啊。蘇秦默默想到。
A這個人物也太過神秘了吧,似乎在絲組織當中隻有B見過他的樣子,但B對A的恐懼也是真真切切的,蘇秦想不到有什麼人物能夠讓那個看上去高深莫測的B害怕,真是頭疼啊。
“好吧,下麵來說一說那個小女孩吧,而且有一件事情不知你知不知道?”
“什麼事情?”
“B曾經在這家精神病院裏接受過治療。”蘇秦對G說道。
“what?!白曾經在這裏就接受過治療?!”G吃驚地對蘇秦說道。
“白?不是B嗎?”蘇秦疑惑。
“這個嘛,是我給組織中的人起的別稱了,別看我這個樣子,我老爸可是一個漢學家,我覺得直接叫BCD什麼的也顯得太無趣了些,所以我就根據他們每個人的特點還有代號起了別稱,B就是白,C就是裁,我的G呢就是歌。”G對蘇秦說道,按照她起的別稱應該叫她歌小姐。
“話說那家夥你為什麼要整成白,改成病不是更好嗎?”蘇秦對歌小姐說道,他在腦海中回憶B的樣子,那家夥那裏白了?
“因為他經常用來隱藏身份的名字是White啊。”
“原來是這麼他媽的簡單。”
歌嘟嘟嘟地說了一大堆話,說了好久之後才想起來蘇秦剛剛所說的,“喂,都怪你打斷我,我現在才想起來這麼重要的事情,話說白怎麼會在這個精神病院裏接受過治療!”
蘇秦拿出之前收起來的病曆本翻到那一頁後遞給歌看。
歌小姐看了看病曆本上的照片,然後笑道:“這果然是白老大啊,而且你果然也是他的盟友啊。”
蘇秦眉毛一挑,警惕的他往後一跳,又用手槍指著歌了,這個女人好像知道B的計劃,也好像已經猜到自己和B之間有著一種協議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
“別緊張嘛,我是白老大一夥的,反正我對這個組織也沒啥感情,跟著白老大是死是活都是為了愛情。”
歌還沒有說完就被蘇秦捂住了嘴巴,並且蘇秦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你能不能小聲一些,隔牆有耳好不好?”
歌聽到這句話之後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現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這裏的所有通訊設備,全部都無法使用了,那個人交代給我的是這個錄音筆,這個建築本身的所有監聽設備已經被那個小姑娘全給破壞了,在那個小姑娘的幹擾之下,任何的通訊工具都已經失去了作用。”
歌拿出那支錄音筆來說道。
“那你能告訴我們,那個雇傭你們的人是誰嗎?”蘇秦問道。
“這我可無可奉告,身為殺手的職業素養還是必須要有的。”歌搖搖頭說道。
這家夥和B一個樣子。
就在蘇秦他們在精神病院內閑扯到已經忘掉他們來這裏的目的的時候,在外麵的達叔和小餘警官一直提心吊膽的。
“喂,你聽沒聽到他們的聲音又?”達叔趾高氣昂地問道。
“不行啊長官,現在這裏麵的聲音全部都是那個小女孩的哭聲,她不知道怎麼了哭得比剛才更大聲了,現在這個聲音已經完全遮蓋了周警官的聲音,完全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