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輝有一種想暈倒的衝動,自己有哪門子的壓力,我根本就是不想考啊。看到馮夫子鼓勵的目光,他深吸了口氣,說道:“夫子,這易試報名能不能取消的?”
取消報名?眾人睜大眼睛,見鬼了般看著夏輝。
這小子是不是傻了啊,成為易師乃是莫大的榮譽,光宗耀祖也不為過,自此之後,自是人上人,這小子居然想要取消報名,眾人皆是驚訝不已。
馮夫子也是臉色微變,他怎麼也想不到夏輝居然如此執拗,都到了這般時候,居然還不想考易試。饒是他脾性好,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怒氣。
馮夫子恨不成鋼地看了夏輝一眼,冷哼一聲道:“夏輝,試易豈是兒戲,豈能說想考就考,想不考就不考,報名了就沒有取消的道理,你安心備考吧,可不要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看到馮夫子惱怒的樣子,夏輝也知道想取消不可能的了,心裏哀歎,這個試易報名怎麼就這麼隨意的呢?竟然連當是人也不用現場確認,這麼隨意就報上名了,實在漏動百出。
夏輝不知道的是,易試的名報可是極難的,可不是誰想報就能報的,報名之人基本上出自易院還和各個易學世家,其餘人等想要報名,那是極困難的,要經過一輪的考試篩選,才可能獲得考取易試的資格。
取消報名那更是破天荒的事情,沒有人會這麼做,因為那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就算是沒有信心,也會嚐試一下,拚上一把。
看到夏輝忿忿不平,一聲不吭的樣子,馮夫子不滿的道:“夏輝,你在想什麼呢?”
夏輝回過神來,急忙說道:“馮夫子,我知道了。”
既然取消不得,難道自己還不能缺考嗎?為了家人身家性命,夏輝也隻能做一次臨陣退縮了。成為易師或許會帶上巨大的名利,但是性命相比,卻是屁都不是,夏輝打定了注意,到了考易試的時候,就隨意找個借口缺考。
自己病得臥床不起,那總不能把床也搬到考場去的吧?或許自己一不小心,受了點刺激,暈倒在地,那總不能正常考的吧?
馮夫子的目光卻是一直在夏輝身上,看到那小子雙眼閃爍,便知道這家夥肯定在打什麼歪主意。對這個學生,他真的有愛有恨,而又無可奈何,擁有如此天人之資,卻是偏偏沒有什麼名利之心,這真的不知道是該讚淡迫名利呢?還是罵他不思進取。
馮夫子表情嚴肅的道:“夏輝,你不要打其他歪主意了,既然報考了易試,那定然是要考的,缺考者一律不得在易院學習,三年不得再考易試。”
夏輝嚇了一跳,三年不得再才易試倒是有沒什麼,便是不得在易院學習,那可不是一件小事,自己離開了易院,隻怕易學的成就便到此為止了。
易學不到其他,深奧無比,沒有易師的專門教導,很多易理自己根本理解不了,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網上查資格,看視頻教學。凡是與易學沾邊的書籍都被那些易學世家私藏起來,除了《易經》和《易學原理》,市麵上根本沒有其他易學相關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