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妃兒壞笑的在他耳邊道:“飯來了。”
陳正白了她一眼:“在裏麵老老實實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
廖妃兒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陳正轉身將洗手間的門關上出去了。
再回來的時候,廖妃兒正在衝澡。
一看到她的樣子,陳正立馬繳械。
什麼‘先吃完飯再收拾你’的話完全說不出口了。
他快速加入洗澡的隊伍,兩人簡單衝洗後,他將她抱了出來放進了大床裏。
他也很像在洗手間裏,可是他也很清楚,她懷著孕呢,不能太激烈。
鑒於她晚上表現良好,陳正給她發了一朵小紅花。
他說了,現在他可以答應幫助譚美琳在公司裏安排一個職位。
不過,如果她能集齊三朵小紅花的話。
他完全可以讓她進宣傳部做部長。
廖妃兒在心裏暗咒,資本家就是資本家,還很萬惡。
說想占她便宜就直說嗎。
非要找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過,她很受用,哼。
一連三天,陳正都陪她在酒店的房間裏瘋狂著。
工作幾乎都是用她睡著的時間完成的。
第四天清早,正在熟睡中的陳正被身側的廖妃兒一聲憤怒的吼聲給喚醒。
他轉頭看向坐在身側的廖妃兒:“怎麼了?”
“我懷孕的消息被泄露了。
他們都在猜測這是黃閣的孩子。
有記者致電黃閣,黃閣竟然沒有反駁。
他瘋了吧,幹嘛要背這樣的名聲啊。”
陳正眯了眯雙眼,睜開眼聽到這樣的消息心情很不美好。
廖妃兒低頭望向他:“陳正,這事兒我也沒跟別人說過呀。
就譚姐,黃哥,你我四人知道我懷孕的事兒。
譚姐不會出賣我的,難不成是黃哥?
不應該呀。
媒體本來就在傳我跟他的緋聞。
他應該沒有必要說這種對自己不利的話吧。”
“對他不利?這種消息對他來說有什麼不利的?
如果他對你沒有死心的話,那這對他來說就是有利的。”
“不可能。”廖妃兒擺了擺手:“他對我肯定死心了。
你不知道,他那天離開的時候看我的眼神…可詭異了。
就好像我很招人煩似的。
當時他肯定覺得我是個特別髒的女人。
不然也不會那樣看我。”
陳正搖頭:“當時你的感覺不能代表全部。
一個男人如果很愛你,一直以為你是個單純幹淨的女人。
可有一天他跟你告白的時候忽然發現你其實沒有那麼美好。
他就會心裏產生很強烈的怨恨感。
可等到他離開後,仔細回想一下自己對你的感情。
那股怨恨感就會慢慢消失。
直到他想明白,其實不是你不幹淨。
是他出手晚了。
我看黃閣那小子也算是個透靈人。
興許他已經反應過來知道後悔了呢。”
廖妃兒蹙眉:“這是什麼鬼理論啊。
我怎麼聽起來那麼牽強呢。”
陳正笑:“牽不牽強的隻有事實能說話。”
他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胳膊:“躺下,陪我再窩一會兒。”
廖妃兒躺進了他懷裏正麵他。
“老公,這事兒不會真的跟黃閣有關吧。”
陳正聳肩:“這誰能猜的透呢。
隻要不找到真相,一切就都是我們胡言亂語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