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撞死無辜:“我砸你們的機器?
嗬,你們可真會冤枉人。
我幹嘛要砸你們的機器呢。
我陳正是有錢,不過你們可別把這種髒水往我身上潑。
因為我…不會為你們的錯誤買單。
這攝像機是你們公司的吧。
自己賠吧。”
陳正說完勾唇壞笑轉身要進屋。
記者上前拉住陳正的手臂:“陳先生,你不能就這樣走了。
你這樣的話,是毀壞我們的公務。”
“那要不我們報警?”
陳正勾唇邪魅的笑了起來:“讓警察來幫你們搜集我砸了你們攝像機的證據。
隻要找到了,我立刻就賠錢。
不過你們找不到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那麼做。”
那記者揚眉望向了別墅門口的攝像頭。
陳正聳肩笑的更放肆了:“不巧了,我家攝像頭早就壞了。”
“陳先生,你這完全就是無賴的行為。
你知道這攝像機多少錢嗎?”
陳正低頭看向地麵:“在我看來,不值錢。
所以你們別拿這不值錢的東西在我家門口耍無賴。
趕緊收拾完這些垃圾給我滾。”
記者壓根兒就不肯鬆手。
陳正冷笑:“我還真是給你臉了。”
他抬手搶過記者放肆的舉到他麵前的手機,狠狠的甩到了地上用腳跺了幾下。
那記者被陳正粗暴的動作嚇壞了。
他驚恐的望向陳正:“你…你瘋了嗎。”
陳正眼神冰冷的走向那記者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先是打聽我的私生活。
現在又開始對我拉拉扯扯,你真他媽當自己是個記者就能訪問全天下了是吧。
真正的記者沒你這狗屁素質的。
所以別拿著你那個記者證攪和一鍋湯。
老鼠,就該去老鼠呆著的地方。”
那記者被陳正罵火了,起身想要跟陳正糾纏。
他以為陳正瘦弱就很好欺負。
可卻沒想到陳正這麼難纏,竟然一下就重新將他再次摔倒在地。
陳正上前踩著他的手狠狠的攆了兩下。
“手賤就去治手病,”他說完從錢包裏掏出一遝子錢足有二三十章甩到了躺在地上的記者臉上。
“拿去,治病。”
陳正鬆開腳順帶忘了那個攝像師一樣後開門進了別墅。
攝像師上前將記者攙扶起。
“你沒事吧。”
“你剛剛幹嘛不幫我。”
攝像師蹙眉:“你沒聽說過嗎,胳膊是你不過大腿的。
我們兩個窮小子,拿什麼跟人家鬥。”
“這陳正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裏了吧。”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有錢人呢。”
記者覺得心裏窩了一肚子的火,可卻完全沒有辦法發泄。
他垂頭喪氣的看向地上的攝像機:“攝像機可怎麼辦呀。
公司會讓我們賠的吧。”
攝像師有些難過:“現在這個陳總不承認砸了我們的攝像機,我們也沒有辦法。
找不到證據,公司肯定會讓我們賠錢,這還有問嗎。”
記者煩躁的拍了地一把,“真倒黴,本來就沒錢了,我們上哪兒找錢賠給公司呀。”
攝像師看向別墅門口,他猶豫了片刻後上前按門鈴。
陳正剛進玄關,廖妃兒就迎了上來。
“你怎麼回來了呀。”她笑嘻嘻的小臉兒上肉感十足。
這兩天她被養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