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所說的話的確是為了你好。
你願意聽也好,不願意也罷。
這是我最後一次忠告你了。
畢竟是你的人生。
我好像沒有多少權利來指手畫腳。”
陳正說完抿唇笑道:“恩栩,我沒什麼事兒,你先回去吧。”
“陳正,我有我的苦衷,我…”
“行了,別再跟我說你聽到林正楠的名字就覺得恐懼這種話了。
真正的恐懼不是你這樣兒的。
如果你真的那麼怕他,你會巴不得有人跳出來殺了他算了。
這樣你的人生就能解放了。
我告訴你,我人生中真的是徹頭徹尾的恨過一個人。
我甚至想過,有沒有可能有一天有人把他殺了。
如果真的沒有那個人出現的話,我可不可以自己殺了他。
這才叫恨,剜心蝕骨的恨。
你那不叫恨,叫撩撥。
明明愛他,又不跟他在一起。
明明不能跟他在一起,卻又不肯對他放手。”
“我沒有不放手。”
“那你幹嘛要出麵管我對不對付他?”
“我…”林恩栩蹙眉。
“恩栩,就這麼點兒破事兒,你別在我麵前一遍遍的訴說你的苦衷了。
誰沒有苦衷,就你的苦衷值得別人同情嗎。
有些事情你想不開,那是因為你自己的心智沒有到達那個層次。
這件事情什麼也不說了。
我真的覺得,咱們聊的多了都沒有用。
你還是回去吧。
從現在開始,你不必再來看我了。”
“你不要我這個朋友了嗎?”
陳正無奈的看著她。
林恩栩不是一個粘人的人,可是她有的時候傷感起來眼神也的確是太可憐了。
隻可惜,他在她這裏吃過虧了。
雖然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他已經不想再繼續做炮灰了。
他一個已婚男中年,決不能因為別的女人,讓自己的老婆吃了虧。
“恩栩,可以了。
你知道林正楠傷害的不是我一個人。
如果真的隻是這麼簡單,那我可以放過他。
可現在重點是,他對我窮追不舍。
我可以為了你容忍他。
但我不能容忍他對妃兒的為難。
就如同林正楠是你想保護的人一樣。
妃兒是我想保護的人。
他作為一個外人,將妃兒的事情告知媒體。
在明知道妃兒會因此而受到刁難的基礎上故意做了這種事情。
這是我絕無法容忍的。
我也沒打算容忍。”
林恩栩咬唇:“這件事情沒的商量了?”
“絕對沒有。”
林恩栩點了點頭閉目,眼神中盡是無奈:“好,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腿不好就不送你了。”
“不用送。”林恩栩淡淡的抿唇轉身離開。
她出去的時候,廖妃兒就在門邊,背靠牆倚靠在那裏。
似乎是在等著她離開後好進去。
見到廖妃兒,林恩栩淡淡的揚了揚唇苦笑。
“妃兒,麻煩你了,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哦。”廖妃兒有幾分尷尬的點了點頭。
林恩栩垂眸:“陳正說要休息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廖妃兒抿唇沒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