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助眼睜睜看著單驛博拉著南上從董事辦公室裏如膠似漆地走了出來,而兩個孩子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真不知道誰才是需要照顧的寶貝。
南上有點不自在地想要推開單驛博,“你是董事長,叫人家看見在公司裏這樣不好吧,你放開我我們各走一邊,這樣看起來比較專業,不然人家指著我們說閑話。”
“說閑話?你是說那些年薪不過十萬紅酒隻知道拉菲以為日料就是紫菜包飯的辦公室米蟲在對公司毫無貢獻的情況下一人端著一杯速溶咖啡在休息室進行的庶民僅有的娛樂活動嗎?”
單驛博麵不改色地摟著南上,嘴角不經意地勾起一個極淺的弧度,“那叫他們說吧,畢竟辦公室不讓養貓,我作為一個親民的企業家不能不給他們一些放鬆的空間。況且無論他們說什麼,都不會傳到我耳朵裏,畢竟除了每個季度的表彰大會我也不會跟他們同桌吃飯。”
南上瞬間覺得語塞,這才是資本家的本來麵目,精致優雅高高在上,在他看來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有被他注視的價值,而自己與那些被他稱為庶民的人類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被他愛著吧。
“說起來,你沒怎麼來過這裏吧,要不要帶你轉轉?”
南上打量了一下附近的辦公區,道,“雖然沒怎麼來過,不過每一次來都都印象深刻的故事呢。”
單驛博挑了挑眉,愉快道,“是因為夏薰壞了你的心情,還是擔驚受怕心裏偷偷念叨著好在老公還是我的。”
南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種話說太多會沒老婆哦。”
“你不是已經在我懷裏了?”單驛博的手指落在南上的耳廓上緩緩滑落,“而且馬上就變成有證的了,你想跑都跑不掉。”
“你真的覺得我跑不掉?”南上打掉單驛博的手,“咱們還沒領證呢,今天上午八點分手,下午三點家門口追求我的男人就夠排成三百米的長隊,我還可以拿人民幣做紅毯請他們每一個都在我的花園裏跳一支探戈。”
“那一定不要請我,相比起捏著好不容易求來的入場券小心翼翼地在門口等待女主人的垂青,我還是更傾向於穿著禮服翻越別墅的圍欄以勇士發起衝鋒的姿態衝向你,到時候正在排隊想要跟你跳舞的男人,他們手裏的入場券會作廢嗎?”
南上看著他神采飛揚的眼睛,緩緩舔了舔嘴唇,這個毒蛇的男人總是有讓人在一瞬間愛上他的能力。
兩個人正在默默對視,突然手機鈴聲打斷了二人之間湧動的情緒,單驛博略暴躁地接了起來,“在這種時候打電話進來,我希望你要說的事情可以重要到在這一刻打斷我,不然!”
“不然什麼啊,出來聚餐啊?我在你們公司樓下。”電話裏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出來,態度之隨意令人一愣。
“琴風和,你搞什麼鬼。”單驛博的語氣又回複了冷漠,“你再重複一遍?”
“抓緊滾下來,我這好幾個人呢,對麵旋轉餐廳等你,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