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隻覺得自己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輕輕撫著臉,轉頭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的女人,這個人可是她的媽媽,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動手打她。
琴風和見此,渾身變得警惕起來,立馬將雲朵拉到自己的身後。
“雲夫人,雲朵現在是我琴風和的夫人,你當著我的麵動我的人,是不將我琴家放在眼裏?”琴風和冷冷地開口,一雙眼睛如冰刀刮過,所過之處,無人不膽戰心驚。
雲夫人聞言,瞬間愣在了當場,不知道說些什麼,更是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反應。
“我......”微微張了張口,嘴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其實她向來是性子溫和,平常也並不會這般激動,隻是這一聽見雲招徠進了搶救室,情緒太過於激動,很多事情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直接做了,譬如剛剛對雲朵動手。
再說了,琴風和的身份和地位,都不是她能夠招惹得起的,隻得低下頭不敢再去看。
病床上,雲招徠臉色蒼白地躺著,手上還掛著水,臉色想白紙一樣蒼白,毫無聲息。
如果不是她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別人都要懷疑她是否還活著。
見著最心愛的女兒這樣,雲夫人心裏不是滋味極了,眼睛一眨,淚水就如斷了線的風箏滾滾落下,一雙手緊緊抱著雲招徠使勁兒哭,也不撒手。
見著雲夫人這般,雲朵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但卻沒有再說話。
旁邊,南上默默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並沒有什麼波動,也沒有多說什麼。
“雲朵,你們先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咱們改天再約。”南上淡笑著開口。
這些事情,是他們的家事,即使她跟雲朵是朋友,但她畢竟也是一個外人,根本就不方便隨意摻和。
聽見這話,雲朵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也好,你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告別了雲朵,南上很快便是回到家裏。
拿出鑰匙,單驛博一邊開門,腦海中一邊還在思考著今日在醫院的那些事情,沒有說話。
南上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也看出了些許來,“你有心事?”
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屋換了拖鞋。
來到客廳裏,單驛博一把將南上拉過來摁在沙發上,隨後自己也坐了下來,整個人看上去好不正經,倒是弄得南上腦子裏滿是問號。
“什麼情況?”南上狐疑地開口。
“沒有,我就是覺得,風和跟雲朵,夫妻關係似乎是處的不錯。”單驛博說著,眼神格外的沒有焦距,格外的飄忽。
南上瞧著,這一雙深沉的眸子,竟是有了絲絲的期許?
“你到底想說什麼?”南上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問出了自己內心裏的疑惑。
說實在,她到底是沒捕捉到他話裏麵的意思。
單驛博歎了一口氣刮了刮南上的鼻梁,“你啊你,其實我是覺得羨慕,南上,要不,咱們結婚吧!”
其實之前就在開始準備婚禮了,結果就因為南上受傷住院的事情就延後了,一直耽擱到現在。
現在事情基本上也塵埃落定,這事也是時候應該提上日程,看見別人那麼幸福,他可是羨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