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單父的親生母親就是被小三上位後的單老太太給氣得病死。
對此,單父一直都記恨單老太太。
要是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單父忍不住將手中的拳頭捏得脆響。
但礙於父親去世時的交代隻能繼續容忍單老太太。
畢竟,那麼多年都忍過來了。
“你…”聽著單父的話,單老太太抬起手指著單父的臉,“你不承認我這個當媽的?你敢不敢對著你在天上的父親再說一次?”
不等單父開口,一旁的丁柯被單老太太嚷嚷的不行,忍不住開口道:“你這老太太,真是夠聒噪的。”
單老太太不可置信地盯著丁柯。
“我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麼一個武匹夫來教訓了?”
在她看來,自己今天之所以如此沒麵子,全都是南上和丁柯惹的禍。
這口惡氣不出,她晚上都睡得不踏實。
一邊說著,單老太太一邊氣急敗壞地站起來,隨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著丁柯與南上的方向扔了過去。
不是吧?
南上一愣,情急之下,推開丁柯。
好在兩人的身手都是極好的,身子靈活一挪,那茶杯就從他們的身邊輕輕擦過。
但預料中茶杯掉到地上從而支離破碎的聲音並沒有傳來。
奇怪之餘,南上扭頭一看,就見那茶杯正完好無缺地落在單驛博的手中。
“驛博,你回來了?”單夫人如看見了救星般,高興起身。
單驛博點點頭。
“不錯,媽,我是剛得到消息,說有人在家裏麵製造麻煩,特意趕回來,沒想到是真的。”
言罷,單驛博看向沙發前的單老太太,邁開步子,眼神淩烈地朝著她一步一步走過來。
頓時,空氣中的溫度像是突然下降了好幾分,單老太太的心底被單驛博這冰冷的眼神弄得七上八下。
不斷地安慰著自己,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沒人敢把她怎麼樣。
“什麼叫有人在家裏製造麻煩?你是在拐彎抹角的罵我?有你這麼做孫子的嗎?”單老太太按捺住心慌,語氣嚴厲道。
對此,單驛博絲毫不放在眼裏。
而是質問單老太太,“要是我今天不在,你是不是要用茶杯將南上的腦袋給砸傷?”
“笑話。”單老太太沒意識到單驛博是真的生氣了,她繼續表示,“晚輩讓我這個當家做主的人不舒服了,我教訓下也是為了你死去的爺爺著想,我可不能讓我們單家,隨隨便便就有人可以進來。”
結果,話音剛落。
“彭!”地一聲,單驛博就當著眾人的麵將茶杯砸在單老太太的腳底,嚇得她不住地往後倒退。
其他人也被單驛博的行為弄得有些莫名了。
單驛博帶著冰涼的口氣一字一頓:“你還知道這是我們單家,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你不姓單?”
此話一出,單老太太一下跌坐在沙發上。
是啊,她不姓單,這個家人,一個跟她有血緣關係的都沒有,她的靠山已經死了。
語氣裏麵帶著些許的恐懼,“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就算是你爺爺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的?”
單驛博冷哼一聲。
“我不想幹什麼,我就是覺得,我身為單家的長子,有義務為我們單家創造一個和諧、安寧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