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南老太太被南上有骨氣的心態給笑的眯起了眼睛。
當初五年前她看不慣單家那小子的做法,曾經無數次勸她這外孫女取消婚約,但是她的外孫女像是著了魔一樣,非要嫁給單驛博。
最終還是黃粱夢一場,險些連夢都沒有了。
“咱們南家的娃娃這麼優秀,還怕尋不到一個良人?”
南上笑著點了點頭這時傭人也準備好了早餐,她便扶著南老太太到了餐廳。
用完早餐後,她陪南老太太在外麵散了一會兒不,深秋的早晨空氣格外的舒爽,等到回來後,看到院門前停著的低調卻奢華的勞斯萊斯,不禁挑了挑眉。
大清早地誰會過來?
進了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南上不由得覺得驚喜,“龔叔?”
時隔了這麼多月,在記憶回國之後,再次見到自己母親的至交老友,心底總有一種莫名的溫暖。
“哎。”龔謙站起什麼來,朝南老太太微微鞠了一躬,“南姨,小上。”
“哎,小龔不用客氣,快坐快坐。”南老太太熱情地握住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旁邊,“這麼多年了,自從雲安走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你這小子,這麼多年也不來看看我這個老家夥。”
龔謙麵上有些愧疚,“抱歉,當年我沉浸在雲安的死訊中,跟大部分人都斷絕了來往,現在看雲安的孩子都長這麼大了,當年的心結才解開了寫,這才敢來看看南姨您。”
見到了舊人,南老太太激動地抹著龔謙的臉,眼淚在她的眼角流下,劃過已經布滿褶子的臉,像是在緬懷過去的那些歲月。
“當年雲安要是選擇了你那又該多好,現在也不會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李征那個小子,簡直就是個白眼兒狼,還有那個男人,也不是個好東西。”
老太太因為激動沒有注意脫口而出的話讓南上正在遞紙巾的手猛地一滯,那個男人?
難道是她的親生父親?
外婆果然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誰,但是為什麼不告訴她?難道裏麵有什麼隱情?
努力按壓住心裏的激動,讓自己表現地像平常一樣,用紙巾給南老太太擦了擦淌下的淚水,“外婆,當年的事情都過去了,您就別再傷心了,那些仇,我會替我母親報的。”
“哎,好,小上你真是我的乖孫女,你是外婆的驕傲。”
南上沒有注意到的是當她說出剛才那話的時候,一直低垂著頭的龔謙抬頭看了他一眼。
“小龔啊,我還沒有問,你這大清早地來這裏是有什麼事嗎?”
龔謙這才說出了今天的來意,“我最近在花家負責的一個服裝設計大賽做受邀嘉賓,聽花家那丫頭說小上也參加了比賽,想著她或許對服裝設計這方麵有什麼不懂的,便來給她送一些參考的書籍和一些參考服裝。”
順著他手指指的方向,南上和南老太太這才注意到,客廳裏不止多了龔謙這一個人,還有數不盡的高定服裝,南上在昨天剛特意找了過去的不少服裝周刊,對這裏麵的一些服裝也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