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條件地相信著她,她一定不能辜負了他們的信任。
南上看著女皇清冷的雙眼透著一抹認真,“我也同樣很驕傲我是我母親的女兒,我會用實力來讓你們真正的信服我,我一定會如期交出婚紗的,你們放心。”南上難得露出一抹笑,但那個笑隨即就消失了。
“南上,我們相信你。”高行止認真地說道。
不管怎麼樣,她都相信南上。
女皇也點了點頭,同樣表示信任。
Z國。
陳特助焦急地一遍一遍打著單驛博的電話,可他聽到了一遍又一遍冰冷沒有感情的女聲。
“單總去哪了,電話也不會接。”陳特助都要火燒眉毛了。
即使打了幾十個電話單驛博都沒接,陳特助還是一遍又一遍的打著。
萬一總裁聽見了呢,他不能懈怠,現在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單總才行。
“總裁,總裁啊,接電話快接電話。”陳特助著急的自言自語了起來。
皇宮,單驛博自己的房間裏。
單驛博洗完澡,身上包裹著浴袍,手上拿著一個幹毛巾邊擦拭著頭發邊走了出來。
頭發上還在滴著水,有幾滴水珠滴在了他削瘦的臉頰上,性感的鎖骨,強健的腹肌在浴袍裏若隱若現。
單驛博剛走出來,不一會兒放在床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走到床邊拿起手機,看見手機屏幕亮著的是陳特助三個字,於是接了起來。
“總裁,你終於接電話了,我剛才都給你打了N個電話了。”電話那頭傳來陳特助焦急的聲音。
單驛博聽到陳特助這麼說,看了看手機,的確,有好多個未接來電。
“什麼事這麼著急?”單驛博問道,沒有什麼事陳特助是不會打這麼多電話給他的。
“有記者不知道怎麼就闖進了南景別墅後麵的地下室,還拍到了聶清河被囚禁和折磨的照片,並且給散布出去了,現在單氏的股票大幅度下降,K.現在正在大幅度收購單氏股票,單總,你倒是想想辦法呀。”
單驛博聽到這些,冷笑一聲,“不用管,讓他們收。”
陳特助明顯是被單驛博的這句話給驚到了,不過很快電話那頭又傳來了陳特助焦急的聲音,“總裁,萬萬不可啊,單氏不能丟啊,不能就這麼看著它被別人收購了啊。”
“陳特助,你放心,我有自己的考量。”單驛博平靜地說,說完便掛了電話。
單驛博揉了揉太陽穴。
緊接著,又來了一個電話。
是單驛博的父親打來的。
“你還知道接電話啊?”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單父憤怒的聲音。
“爸。”單驛博沒有回答隻是叫了一聲。
“我不是你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竟然不慎將這樣的消息傳了出去,使單氏股票大跌,現在還不管不顧,你還把我當做是你爸嗎?你眼裏還有單氏集團?”單父的情緒透過屏幕單驛博都可以想象到他激動的樣子。
單驛博隻是冷笑一聲,“您曾經犯下的債,現在人家債主來找你了,單氏我是不會守的,這是您應該受到的懲罰。”單驛博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