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被姚君琪打了幾巴掌,臉都腫了,要不是阿福聽到她被打,跑過來吠姚君琪,他怕是下手更重。
事後他並無愧疚,反而呼呼大睡,一點也不打算哄秀荷。
秀荷很難過,她從小也是被捧著長大的,就和姚君琪鬧脾氣,姚君琪醒來後就安慰了一下她,他的說辭就是:“我生意失敗了,我的心情真的很不好,醫生說我得了狂躁症,我控製不了自己,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真的很難受,打在你身上的時候,我醒來我也很痛苦,我真想快點度過這次難關,我真的不想這麼對你!”
說完他抱著秀荷痛哭起來,秀荷原本就因為流產的事情一直對他心懷愧疚,知道他生意失敗之後如此艱難,便下定決心忍耐他的暴脾氣。
可就是這樣容忍,一次又一次,姚君琪動手打得越來越狠,她變得麻木不仁,完全不在意了。
被打了就塗藥,修養一會就好了,阿福總是會撲出來保護她,她很怕阿福會被姚君琪遷怒,便和姚君琪求饒。
直到阿福被打死,她才心灰意冷,隨便姚君琪怎麼動手,她都不再求饒了。
姚君琪打得沒勁,也有一個星期沒打過她了。
但是他總是夜不歸宿,跑去外麵花天酒地。
秀荷聽到別人說他在外麵叫小姐,甚至和那群狐朋狗友嫖娼,那些女人都恨得直咬牙,可隻敢和她八卦,根本不敢去指責自己的丈夫。
秀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和那群女人一樣,對這一切都習以為常,隻要丈夫會回家,她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離軒輕歎一口氣說道:“當我們置身事外看著別人深陷其中,都以為自己不會成為這局中人,可卻不知轉身就已經在局中。”
離軒以魂體狀態找到了姚君琪。
姚君琪現在這會正在賭場裏打著撲克牌,逍遙自在得很。
打嗨了他就在賭場裏和自己的狐朋狗友說道:“我家裏那婆娘好拿捏得很,從來不管我在外麵有多少情人!”
“姚哥,你是怎麼治住這個婆娘的啊?”其中一個長得憨厚的男人好奇的問道。
“是啊是啊,姚哥,聽說你在城裏養了幾個情婦是真的嗎?”另外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男人猥瑣的笑著問道。
“這婆娘不能生育,自認為欠了我的,自然不敢對我有半分怨言啦!”姚君琪大肆地將秀荷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訴這幫人,他興奮地說道,“我在外麵做生意的時候那是快活得不得了,城中我包養了一個大學生,那女人鮮嫩多汁滋味可想而知,現在她在城中安心養胎呢!”
“還是姚哥有招,老婆不能生,那就找外麵的女人生唄,反正都是自己的種,是哪個女人生的又有什麼關係呢?”那長得憨厚的男人連連誇讚著姚君琪的機智,賊眉鼠眼男也跟著附和著,讓姚君琪很是得意。
離軒皺著眉看著這幫惡心的男人,若不是不能在人間大開殺戒,她真想把這幫惡心的男人切了下半身丟到河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