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低著頭，眼神躲閃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誰，你到底想幹嘛？我又不認識你！”
離軒壁咚了張曉，與她十分靠近，嚇得張曉呼吸急促起來。
“雖然臉大變樣了，但耳朵是不會變的，你耳後有一顆小黑痣，無法掩飾。”離軒嗤笑一聲，覺得張曉很是天真。
張曉瞳孔放大，她咬著唇不說話，不明白為什麼離軒會認出她。
“白天一個樣黑夜又是一個樣子，這臉上也沒有動刀的痕跡，那就不是人為了。”離軒湊到張曉耳邊低聲說道，“你身上雖然沒有方蕾的藥味，但卻有一股子死氣，你知道你自己要死了嗎？”
“你胡說！”張曉猛地推開離軒，生氣的吼道，“你別胡說八道！”
她很害怕，麵前這個大學老師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個正常人，從來都沒有人認出她，為什麼她會一眼就識破，而且她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嗬嗬……”離軒聳了聳肩笑道，“你自己沒有感覺嗎？白天醒來的時候應該是渾身無力吧？盡管你努力打起精神，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白天的你越來越醜了。”
張曉白天讀書的時候總是一副大框眼鏡遮擋半張臉，加上人沒有存在感，注意到她變化的人應該不多。
離軒也是那次近距離和她聊天的時候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但因為關心其他事所以沒注意到。
要不是看了她和方蕾的日記和電腦，她也不會知道張曉原來每天晚上都這麼嗨。
白天無人在意，晚上萬人矚目，這種巨大的落差，張曉的心理不出現問題才怪。
“我不認識你，你別胡說八道了！”張曉很害怕，想趕緊逃離這裏。
離軒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你若是不怕死我自然是不多說什麼，你背後的那個人拿著你的錢給你這麼副作用的美貌，你覺得很值得嗎？”
張曉神情一變，她咬了咬唇抬起頭來看著離軒問道：“你為什麼會知道？”
“這個不需要你知道，你隻需要知道現在的你不能繼續這樣下去，得到的美貌越多，你付出的代價也會越大。”離軒認真的說道，“之所以你會大變樣，其實就是在利用你的生命來做的透支罷了。”
“我會死嗎？”張曉有些害怕的詢問道。
“現在不會，但之後繼續下去，就不一定了。”離軒淡定的回答道。
最後張曉決定讓離軒幫她，畢竟她是個怕死的，雖然能夠貪得一時的美貌，但又不能見光，還要損耗她的生命，這種買賣也太不劃算了。
“當初方蕾和我說的時候，她沒說會對我身體造成什麼影響我才跟她買的。”張曉很是委屈，要是早知道如此，她肯定不會買。
“她早些告訴你，你還會買？”離軒不由得笑了，然後詢問道，“她給你的是什麼東西？”
“一種藥吧，都是玻璃瓶裝的小藥劑，喝了也沒什麼感覺，但一到晚上我就會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很是神奇呢！”張曉提起這件事還是會眼前一亮，她有些自戀的摸著自己的臉說道，“如果我真的有這麼一張臉，我做夢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