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看著風竹拉著青黛走了,看著一桌子沒怎麼動過的菜,也沒了心情去吃。
無趣的回了房間,他剛剛居然真的覺得那個青黛和自己記憶中的妻子重合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呆了一個下午,他喝的比較多,腦子越來越沉,但是他不想睡,就那麼僵硬的坐著,頭腦發木,連秦瑟什麼時候進來了都不知道。
秦瑟聽說白術和青黛了喝了酒,心情很不好,趕緊過來看看。
她想,趁著白術現在不清醒,誘導著他把那些話說出口,再把某些事情順理成章的做了,她在這個相府就有地位了。
但是白術雖然沒了墨煜的記憶,但是有些東西是印刻在身體上的,秦瑟剛一進來,他就知道秦瑟要做什麼。
雖然他醉著,但是他的思維很清醒。
他覺得,似乎曾經也有人想要這樣對他過。
秦瑟沒察覺到白術的不對,她隻聞到了白術的一身酒氣,湊上前去:“相爺怎麼搞了這麼一身酒氣。”
白術沒理她,他頭還疼著呢,沒有空處理女人的事情。
但是秦瑟不自知,湊到白術身上,有意無意的蹭著白術:“奴婢給您更衣。”
白術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秦瑟就蹭著白術的身體,將白術染了一身酒氣的外衣摘了下去。秦瑟的肉體蹭著他的,可是他的內心沒有任何的波動,這應該麼?
如果秦瑟真的是他的妻子,為什麼他會對秦瑟的身體毫無反應呢?
這不正常,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但是白術的內心世界,秦瑟哪裏知道,她隻知道要盡力的,再盡力的,撲到他的身上去。
秦瑟身上的脂粉味兒聞的白術昏昏欲睡。
他本來就困,現在更困了,秦瑟給他換好了衣服,問他要不要去洗浴。白術搖了搖頭,看看外麵天色已經開始暗下去了。
“辛苦了,我要休息了。”
“我陪您。”
秦瑟攙著白術上了床,自己也倚在床上。
白術醉著,又不會武,身體軟乎乎的拒絕不了秦瑟,就那麼被秦瑟饞上了床,也攆不走她。
秦瑟見自己的目的終於要達到了,麵上露出了喜色,整個人的身體都爬在了白術的身上……
次日清晨,白術扶著宿醉的頭醒了過來,沒醒酒睡了一晚,現在更是頭痛欲裂。他正欲翻身下床,卻沒想到看到秦瑟正睡在自己的身邊,衣衫不整。
別告訴他床上還有紅印子。
白術翻開了被子,發現裏麵並沒有,大概是秦瑟還沒有偽造什麼證據,卻叫他先醒過來了。
這秦瑟,怕是比柳可馨還要笨。
等等……柳可馨,是誰?
白術扶著頭,本來就疼,現在更是想不起來這個突然出現在他腦內的名字是誰。
但是他很清楚的是,他昨天晚上,並沒有碰秦瑟。
他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記的很清楚,他沒有醉死。他好像像預料到什麼事情一樣,有意識的沒有讓自己徹底喝醉,一定要留有一分的意識,去記下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