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把青黛放在地上,地上有風竹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幹草,勉強算是騰出了點地方可以休息的,至於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就隨地而坐吧,等風頭過去了再去聯係風鋆他們。
青黛的衣服還濕著,但是他們已經都沒有幹的衣服了,風竹隻能又整了點幹草來,湊合湊合著給青黛蓋上了。
可是青黛哪裏真的老老實實的躺在哪裏睡覺?
她現在澆了好半天的大雨,身子骨又弱,又中了催情藥,現在身上的體溫非常的熱,他們都分不清到底是情熱還是已經發起了燒。
青黛十分難耐的在地上蹭,想要獲得什麼。
一身的幹草本來就蓋的不嚴實,被青黛這一折騰,撒了一地。白術歎著氣走到她的身邊,想要重新給她蓋上,卻猝不及防的被青黛握住了手腕。
青黛在昏迷中輕輕的喊著:“墨煜……墨紫……你們在哪兒……”
白術的眉頭緊了緊,他想掙脫開青黛的手,奈何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力氣,竟然把他握的死死的,他一點都掙脫不得。
“放手。”白術輕輕的說,希望她能聽到。
但是顯然,哪會青黛能聽的到廟字和回光返照都沒啥區別了,現在跟她說話,她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青黛把白術往自己的那邊拉著,想要靠近他,白術冰涼的手腕給了她莫大的安慰,她控製不了自己去貪涼。
白術被她誘惑著,低下頭和她唇齒相依……
白術的心中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你不能。
你不能這樣做,就算你再懷疑她,再覺得她像你的妻子,她也不是。
你和她口中的那個丈夫完全不符合不是麼?
你不能做,如果你做了,那就是萬劫不複……
心中的那個聲音不聽的提醒著他,他的腦子都要炸掉了。
白術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大雨澆壞了腦子,她中藥了,你也中藥了不成!
白術狠狠心,甩掉了青黛的手,青黛被他這樣一甩摔在地上,非常痛苦的樣子。但是他現在這個狀態根本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憤怒的衝出了廟宇,跑到外麵的大雨中瀉火去了。
風竹看著白術像個神經病似的跑出去大吼大叫,他隻擔心會不會引來追兵……
風竹趁著他倆擱哪兒糾結的時候,竟然拿幹草編了個簡陋的草席出來。
成片的草席沒有那麼容易被青黛弄掉,風竹把那些雜草收拾收走,把草席蓋給了青黛,那點破茅草就留給他們兩個男人吧。
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是個頭。
隻是這邊春光沒的看,另一邊卻已經是事後了。
夏墶宇弄完了秦瑟,悠哉的悠哉的出了那間充滿了腐臭味的密室,在外麵的房間中等著她自己出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那密室門竟然一直都沒有關上,秦瑟完全可以原路返回、
秦瑟被夏墶宇欺辱完,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失神的呆坐在密室中,連空氣中的腐臭味兒都被她屏蔽了一般。
呆了好一會,這昏暗的密室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了。
但是密室通風不好,蠟燭一直燃著,秦瑟感到呼吸開始變的困難,掙紮著起身打算原路返回,畢竟她並不知道還有另一處路走。
她不知道夏墶宇在什麼地方,她也想著如果出去了看到了夏墶宇該怎麼辦。
她大概想殺了他,她的清白就這麼毀了,除了拉他下水,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她想了很多種見到夏墶宇的可能性,卻萬萬沒有料到,夏墶宇居然叫了泡了茶,拿了點心,就那麼氣定神閑的坐在密室門口等著她出來,跟她談合作:“你出來了?那麼,就談談下一步該怎麼辦吧。”
秦瑟不滿的啐了一口:“我憑什麼跟你談?”
然而被揭露了秘密的夏墶宇,就像是露出了尾巴的狐狸,橫過來一眼,滿眼的凜冽,像是寒冬將至:“你說什麼呢?”
秦瑟被他這一招嚇的退了一步,夏墶宇起身,從盤子裏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用另一隻手掐住秦瑟的下巴:“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夏墶宇抬起另一隻手,把手中的東西用力的塞進了秦瑟的嘴巴裏,那竟然是一快桂花糕?
“你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知道我秘密,可我也知道你的啊,我離的了你,大不了殺你滅口,可是你呢?你能做到什麼,勸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否則——”夏墶宇露出了一個頗有意思的笑,“要是出了點什麼流言蜚語的,傳到市井裏,不好看的可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