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各自的府邸裏被憋了三天,似乎是國王也沒查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夏墶宇也似乎是忘了再去追著青黛給她扣什麼罪名,往相府弄了幾波刺客無果後,就不動了,隻是苦了風竹,沒事就要去替他們把人打跑了。
三天一過,宮裏突然傳來消息,說不給他們禁足了,讓他們老實點,別再生點什麼亂子了。
白術和青黛互相對視一眼,都存了心思。
最近他們無法再有什麼異動了,這一動,估計就要被上麵知道,反而露出了什麼把柄給別人拿著。反正現在他們並不身處被動,更著急的應該是夏墶宇才對,夏墶宇已經慌到要殺人了,他們還怕什麼呢?
不過雖然國王解除了他們的禁令,可他們還是沒有出門,出門的事情都交給薄荷去幹,反正夏墶宇的人不知道薄荷給誰幹活,外麵的人可還等著要他們的命呢,他們可不會上杆子給他們送人頭去。
薄荷給青黛出門買了些炒板栗,他們現在就在青黛的屋裏敲著板栗,分析著目前的局勢,過的倒是十分自在。
“你說,這夏墶宇達不到目的,就這麼一波一波的送?”
風竹放下手中的衣服:“他這樣,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沒意義,越多我們越有防備。又不是行兵打仗,這點戰力想讓我疲憊,可太天真了。”
倒不是風竹大言不慚,實在是那些人的戰力太弱,風竹一隻手就能解決掉。頭一天來的人還挺厲害的,越到後麵越不成事,都不用風竹怎麼動手就給弄回去了。
“你說這夏墶宇,是弄什麼呢?”這話一出,青黛是真的覺得像是他們二十一世紀一堆大媽嘮家常的感覺了。
於是……青黛不是很敢說話了,她總覺得她一說話,這味道就要變了……
“咳咳……”青黛咳了兩聲,“那什麼,你們覺得……咳咳……”青黛一口栗子嗆住了,話都說不出來,白術趕緊上前給青黛拍了拍,關了一大口水下去:“真是的,多大個人了,吃個栗子還能嗆著。”
“我這不是著急麼!”青黛不服,梗著脖子說。
白術看她這幅樣子,不免覺得有點好笑:“行行行,你著急,那你像說什麼?”
“你們不覺得,夏墶宇這樣做根本沒有意義麼?夏墶宇不是那種會顯得沒事跟你玩過家家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是有目的的,可是……可是……”
“可是你也想不通,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對不對?”白術看她在那兒糾結著,就知道這丫頭想說什麼,又不好意識說了。
青黛挫敗的垂下了頭,她覺得自己說的根本就是廢話,什麼用都沒用,並沒有給現狀提出什麼有用的答案。
“你要是能明白他的想法,那你豈不是和他一樣的變態?”白術看她那副難過的樣子,實在是沒忍住想安慰她一下,但是又想著嘴上不能說的太溫柔了,於是這一出口,就變得這麼不倫不類的。
不過最近和白術的相處,已經讓青黛差不多知道白術的話裏話外是什麼意思了,也不會因為一些話就誤會白術了。雖然她沒說話,但是臉上憂鬱的神情已經一掃而光了:“沒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們還是小心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