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見過父王,父王萬歲。”
夏瀝鈺一想到這個女人給父王下毒,而且還監視父王,就恨不得立即撕了她,但現在可不是報仇的時候,隻得咬緊牙關,先行跪下行禮。
國王麵露不滿,也不叫夏瀝鈺起來,隻是看著夏瀝鈺,沉聲說道,“你怎麼闖進來了?朕似乎沒有召見你吧。”
“是。”夏瀝鈺承認道。
國王看著這個兒子,心底歎了口氣,夏瀝鈺現在來見他,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而且還有可能會被夏墶宇找一個借口給抓住,不過自己現在還活著,對夏墶宇還有用處,所以夏瀝鈺的性命,還是不用擔心的。
“朕派了人去圍困鈺王府,並且嚴令鈺王府的人不準隨意進出,你可知道?”國王的聲音很是冷厲。
“是,兒子在來之前,左丞相就已經到了,但是兒臣之一入宮,他也不好阻攔,所以是禦林軍統領跟隨兒臣來的。”夏瀝鈺三言兩語,便嚴明這一切事情。
“你是為了那株草藥來的?”國王點了點頭,這樣問道。
“是。”夏瀝鈺應聲道。
國王有些不可置信,關於夏瀝鈺為什麼會來,他是清楚的,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就敢冒險進宮來要那株草藥。
這個事情,是發生在前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夏瀝鈺的王妃前往國都外的某座寺廟祈福,但因為不想被人認出來,便佯裝一名普通百姓,然而,令鈺王妃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路上碰到了太子妃,也就是琴瑟。
琴瑟在看見鈺王妃的長相後,略是驚豔,然後生出嫉妒,以衝撞太子妃的名義,打了鈺王妃一頓,下半身被打的血淋淋的。
鈺王妃被發現之時,已經全然昏迷了過去,到此,夏瀝鈺才會上門所要那株果子。
國王沒想到自家的兒子竟然如此用情之深,還好隻是要一株草藥,若是談論某些事情的話,則必然會落到下大雨的耳中。
但是,國王知道自己現在是被軟禁的時候,也不能夠讓夏墶宇知道自己仍然有他不知道的沿線存在,故此,對夏瀝鈺如此說道。
“那個受傷之人是男是女?她對你很重要麼?她又是什麼來曆?”
“那人對我萬分重要,兒臣此生非她不可,至於她的來曆,兒臣不想欺瞞父王,求您不要再多問了。”夏瀝鈺扣頭說道。
夏瀝鈺從過往的眼中看出了端倪,而那名女人因為站在國王身側,顧看不見其眼神。
“你!”國王被咽了一下,指著夏瀝鈺問道,“你來求藥,居然還不讓朕知道你要救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是什麼來曆!”
“是,兒臣懇求父王。”夏瀝鈺這樣說道。
氣氛一時間靜謐。兩個人在這短短的幾句對話中,便各自有了算計,也清楚了對方的打算。
“你先下去吧。”國王對身邊的女子淡淡說道。
“是。”那人應了一聲,便準備退下。
那名女子剛剛走至夏瀝鈺的身後,之前阻攔夏瀝鈺的李公公,便諂媚帶笑的走了進來,“陛下,太子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