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鈺王爺在東宮與太子殿下宴飲時中了毒,如今危在旦夕。鈺王府內的總管來找老奴,求陛下網卡I一麵,派遣太醫去救鈺王殿下的性命。”鄭嬤嬤這樣說道。
國王在聽到鄭嬤嬤的話之後,很想痛罵一頓夏墶宇,但是,他現如今連自己都被夏墶宇所掌控,還能夠如何?而且,這個金玲也是夏墶宇所安排的人……
國王的憤怒在心底翻湧了一陣後,便強自壓下那無以解決的怒火後,問道,“鄭嬤嬤此言當真?”
“老奴不敢欺瞞陛下,那鈺王府總管現在就在殿外候著,陛下可以宣他進殿,是真是假,一問便知。”鄭嬤嬤這樣對國王說道。
國王現在擔心夏瀝鈺的身體狀況,當即想也沒想,說道,“快,速速宣他進來!”
金玲驚呼一聲,滿以為此舉可以提醒國王,讓他知道自己現在還在,怎可宣意外人入內。
但是,國王的心早就飛到了夏瀝鈺的身上,對於金玲此舉,雖然也有些注意,但也充滿了不滿,“一驚一乍的想什麼樣子?”
金玲也知道自己等人,在國王或者是夏墶宇等人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棋子,或者是拿來取樂的東西,而自己更是夏墶宇派來盯梢的,即便國王此舉不合,但也不會勞煩夏墶宇對國王進行什麼警告,因為這對他來說,無可厚非。
但是,金玲轉念一想,心底冷笑起來。憑借著她現在是一個妃子的身份,日後國王駕崩,她金玲仍舊能夠享受無盡榮華富貴。
金玲暗中發誓,等太子殿下登基,一定要將國王及其子嗣全部屠殺殆盡!
這個時候,江福生已經走了進來,對國王行李。
“朕記得你,你在鈺兒還小的時候,就一直在他身邊侍奉。”國王這樣說道。
江福生當即跪了下來,說道,“這麼多年,陛下仍舊記得老奴,老奴不幸榮幸。”
國王微微點了點頭,這樣說道,“方才你說鈺兒在與太子於東宮宴飲時,喝酒中毒,是有這麼一回事麼?而且,朕不是已經下旨讓鈺兒禁足在鈺王府內麼?他又是為何抗旨?”
聽到國王的三個問題,江福生伏首解釋道,“啟稟陛下,太子乃儲君,而鈺王是人臣,太子殿下的宴會邀請貼,鈺王爺不敢不去,況且禦林軍統領今日是負責守衛鈺王爺安全的,更是一同前往東宮赴宴,席間發生的一切,且不說東宮內的人,便是其他皇室宗族們也都在席間,百耀郡王也是在的,老奴沒有那個膽子敢欺瞞陛下!”
國王心中哀默,麵上平靜的問道,“鈺兒現在的狀況怎麼樣了?”
“老奴來的時候,鈺王爺依舊還在昏迷當中,因為太醫院的幾位當值太醫,都因為托詞說是沒有陛下您的旨意,他們不敢出宮去鈺王府為欲望治療,現在隻得請了幾位民間的醫生在府內,老奴有些不放心,這才貌似入宮求見鄭嬤嬤,懇請嬤嬤替老奴求見陛下一麵,求陛下下旨命老奴帶著幾位太醫回去治療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