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發生後的幾天,事情果然如白術所言那般,關於封地的事情,國王沒有再次提起。仿佛是忘了這件事情一樣,即沒有提圍困鈺王府的事情,也沒有提起在禦王府內做出的承諾。
“國王行事,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動了。”夏瀝鈺的一名侍衛這樣說道。
“看不懂才是看得懂,否則的話,他也就不是國王了。”白術這樣說了一句。
在青黛一行人踏入紫霞國之後,墨紫忽然對青黛說道,“娘親,你能告訴我,在我出生之前,父王的一些事情麼?”
“墨紫,告訴娘親,你為什麼想要知道你父親以前的事情呢?”青黛這樣對墨紫問道。
她有些好奇墨紫問出這句話的目的,她似乎從未對墨紫說過什麼事情,最多就是帶著墨紫去尋找。
“因為,我想要知道,娘親你為什麼要那麼執著的去尋找那個人,那個人現在的意義,對娘親到底有什麼好的。”墨紫的這一句話裏,充滿了對那個人的怨恨。
青黛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這樣說,微微沉默了一會,便這樣說道,“你比你父王,更加的幸運,最少,沒有人和你爭。”
青黛沒有解釋,隻是直接和墨紫說起了墨煜的事情。
“有時候,我也有些後悔,若是沒有走上這條道路的話,現在的日子,是不是就會好過一些,會不會就連累不到其他人了。”
這最後一句話,是白術在沒有失憶前,曾經和她說過的話,當時,白術也就是墨煜,這樣說道。
“有時候,我也恨自己的父親,若是他在我剛一露頭的時候,就將之掐滅,我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我又有些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就不會走到今天。”墨煜這樣對青黛說道。
“即便是你不爭,那些人恐怕也是不會放過你。”青黛想了想,這樣說道,“你與普通的皇室子弟不同,你生母賦予你的地位太高,高的讓他們害怕,隻有你死了,他們才會安心。”
“是啊,我和他們之間,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結局。”墨煜這樣說道,“你隻需要等我的好消息,就可以了……”
青黛重重的點頭,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
夏瀝鈺病情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安明國大軍開始進攻的消息,在都城內陡然傳遍,百姓們言之鑿鑿的說有多個城池被攻陷了。
他病情好了之後,發現朝堂上出現了新的格局,雖然夏瀝鈺得到了一絲消息,但親眼所見還是覺得震撼,夏墶宇此人,正坐在國王的下首位置,而國王本人,則是越發顯得衰弱,顯然已經毒入膏肓。
在得到宮內傳出來的密報後,夏瀝鈺和白術就在日思夜想,也做出了一定的安排,但因為皇後的原因,無法撼動,也就沒有拿出什麼有效的結果,而宮外一些重要的位置,卻是被夏墶宇……
兩人歎了口氣,隻得暗暗祈禱國王能夠撐的再久一些。
夏瀝鈺自動站了出來,要親自領兵去對抗安明國的軍隊。畢竟,即便是不能夠去封地,外出領兵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