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國王既然俘虜了我們來,必是不會要了我們性命的,便是暫時關押,過兩日必有說法的,你這般虐待我們,當心你家國王怪罪!”
牢頭陰陽怪氣的一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這可是蔣大人特意吩咐的,你們之前不是自殺了一個嗎?蔣大人怕你們誰再自殺這才關一起也好彼此有個照應。”
聽了這話,趙怡連忙說道,“我們不會自殺的,便是把我們一人關一個牢房我們也不會尋死,您老放心好了。”
牢頭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趙怡一眼,“你這個小娘皮倒是有幾分姿色,你在安明王宮裏是皇後啊還是貴妃啊?想來是舍不得死的,我家陛下格外有恩典,你好好表現,沒準還會被納進後宮繼續榮華富貴呢!這會子受些委屈怕什麼?”
這牢頭擺明了是在嘲笑諷刺她,立時把趙怡氣了個倒仰,偏偏那個沒腦子的趙清沒聽出來,竟是信以為真,叉著腰對趙怡冷笑道,“這話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那成功墨煜沒準會看在你姿色的份兒上接收你,說來你也是咱們陛下的正室娘娘呢!”
說完,一時又陰陽怪氣的道,“你以後得了寵,可別忘了姐妹們,都接到宮裏去一起享福才好……”
話音未落,趙靜安已經從地上暴起,一把將趙清打翻在地,隨手拔下她頭上一枚簪子刺入她咽喉,一整套動作速度奇快無比,等眾人反應過來,趙清已經血流汩汩,倒在地上眼看著是活不成了。
牢頭沒想到一句話竟引來這麼大的變故,一時嚇得魂飛魄散,隻怕趙靜安再動手,忙道,“我說著玩的啊,我們陛下何等樣人,如何會看上你們這些殘花敗柳?”一時又對趙靜安道,“安明國王你也別生氣,你的這些個娘娘們,我們陛下是一個都看不上的。”
趙靜安聽他說得不倫不類,他雖然淪落成階下囚,卻還是自重身份,不肯與這等人一般見識。麵上隻管冷笑,卻不肯與牢頭搭話。
自覺受了輕視的牢頭,又不由得惱怒了起來,“別看我是個小小牢頭,我看管過的大人物可是不少,什麼王爺啊爵爺啊將軍啊,倒了我這一畝三分地啊,那些個頭銜可都不好使了,不把牢頭我奉承舒服了,不給飯吃還是輕的,隻兩天不給你倒便盆,看到時候不熏死了你。”
“再有,咱們這牢裏啊,除了活人,就數那老鼠最多,半夜裏出來找東西吃,少不了咬手咬腳的,到時候可別喊疼啊,牢頭這裏是沒有藥的。”
三這些人中,那些大人倒是不怎麼害怕,還能夠稍稍克製些許,唯有幾歲的小公主趙月如,稍微能聽得懂大人的言語,聽了牢頭的話忍不住嚇得哭起來,一麵蜷縮進李秋水懷裏,口中隻道,“母妃,月如怕老鼠。”
李秋水頓時心疼得無以複加,雖然她位份不高,但月如好歹是趙靜安唯一的子女,向來一應供應都是上好的,又因她是個女孩子,那些趙家的嬪妃們也看不上眼,並不來作踐她,是以月如長到如今,並沒吃過什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