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同時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曉寧整理好情緒重新開口。
“跟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我把你當做妹妹和好友，如果以前做了什麼事讓你誤會的話，我向你道歉。我和我女朋友感情很好，我從未想過要做什麼讓她傷心的事。”
說到女朋友，他的目光瞬間變得柔和起來，語氣裏都帶著溫柔。
我反倒十分不好意思。
猶豫再三，最終決定同他解釋清楚。
“其實...你沒必要自責，這件事應該是我連累了你。”
他不解，“連累我？為什麼這麼說？”
“還記得之前在KTV的時候，你問我那個許總是不是我們的許總。”
他眼神閃爍了一下，“......”
我既然準備解釋清楚，自然不會再說一半藏一半，就算他沒有接話，我也大大方方承認道，“就是許徹。”
不顧他有些呆滯的目光，我接著問道，“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許氏集團的前身？”
“聽說過...一點點。”
我攤開雙手，對著他微笑，“那個時候還是白氏集團，我叫白沫。我和許徹早就認識。”
這次曉寧是貨真價實地吃了一驚。
他猛然瞪大雙眼，又細細把我打量了一遍。
我迎著他的目光，略帶歉意地解釋，“寧哥對不起，我不想把私人生活牽扯進公司裏來，所以之前一直瞞著你。”
扛過了最初的震驚，他的神色平靜了不少。
聞言隻是輕搖頭，“沒關係，我明白你的顧忌。隻是...我聽到的關於許總和白家的事......”
他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我臉上依然帶著笑容，麵不改色地承認道，“絕大部分都是真的。”
白家怎麼改名換姓的事情在江市並不是什麼絕頂機密，隻要稍微有心了解的人都能知道個大概。
八卦的人哪裏都存在，何況還是在許氏集團內部。
許徹換了集團的名號但公司業務和絕大部分基層員工不可能全部換完，公司裏不少人都是當年白家的老員工，對那一段事情自然也都多少知道些大概。
我在公司裏都曾經很多次聽到過別人私下的議論，隻是一直假裝事不關己罷了。
曉寧既然也聽過這些議論，現在自然就懂了我和許徹之間的糾纏不清。
他臉上流露出幾分關心，“那你現在和許總...？”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但這和今天我要告訴他的事情關係並不大，所以我飛快地轉移了話題。
“和他之間的事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講。今天是想和你聊其他的事情，關於你和我流言的事情。”
“你說。”
“我其實好幾天前就從欣欣那裏聽到了這些流言蜚語。因為許徹的關係，我得罪了公司裏的一個人，我原本以為是她在背後搗鬼。”
曉寧是個很聰明的人，聽我說到這裏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是楊孟錦嗎？”
我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他的猜測。